瞧著男人流血的腰側,冉染蹲下了身,頓了許久才將手伸向男人的衣領道:“呐,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我就是想給你檢查下傷口……嘿身材不錯啊!手感也一級棒……咳咳傷口有點大……”
冉染扶額,暗歎自己怎麼總跑偏。
手下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含糊的幫他整理著傷口邊上的汙血。
說是處理倒不如說是簡單的幫他包紮了下,誰讓眼前什麼也沒有,能不能活命就看他造化了。
冉染癱坐在一旁瞧著他臉上銀灰色的麵具,開始沉思起來。
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去哪,記憶也沒有,自己是誰……
這樣想著,冉染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瞧著麵具男的目光也變得賊亮。
若是她將這個麵具男救活,以後以恩人的身份賴著他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主意!瞧著他穿的這衣裳料子滑溜溜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穿的起的。
這樣想著,某女開始賊賊的笑起來,瞧著麵具男的目光也變得熱切起來,當即坐起身緩緩的靠近麵具男。
素手也撫上了男人的銀灰色麵具:“嗯……本姑娘怎麼說也算是你的恩人了,所以恩人瞧一瞧你的樣子也不為過吧,免得以後恩人找不到你對不?”
當冉染剛要碰到他的麵具邊緣時,隻見剛才還緊閉雙目的男人,突然就睜開了雙眼,一把抓住了冉染的素手。
一陣疼痛傳來,還不等冉染掙紮,整個人已經被這個該死的男人推開了,冉染一時間站不住腳,竟是生生的摔倒在了地上。
腦袋也重重的磕在了身後的石頭上,後腦頓時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冉染眼前一黑,她以為自己是要暈過去了,卻發現此時腦袋裏突然閃現出一幕幕陌生的畫麵。
她下意識的抱緊了頭,過了好半晌那股鈍痛才慢慢的消失,而冉染的眸子裏,也印滿了不可置信的光芒。
因為就在剛剛,她竟然繼承了這具身體所有的記憶!
冉染揉著仍然在嗡嗡作響的頭,狠狠的看著剛才的始作俑者:“喂!你要死啊!老娘救了你你還恩將仇……”
冉染現在簡直抓狂了,因為剛才還狠狠將她扔開的死男人,竟然又暈過去了!
“死男人!敢摔老娘!”
冉染站起身就泄憤的踢了他一腳,不過話說回來,她現在能想起原身的記憶,也多虧了這個死男人。
她抿了抿嘴,就不跟這個死小子計較了,不過她現在既然已經恢複記憶了,也該回去看一看了……
而且這個麵具男還得需要止血的藥和幹淨的水。
“喂,不管你聽不聽得見,要是不想死就在原地等老娘!”說完,冉染便轉身便大步離去。
冉染擦著額頭上的細汗,順著記憶裏的路向村子的方向走著。
開始她還以為這身體是上山砍柴什麼的不小心被野豬害死了,所以才讓她攤上這麼個狗血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