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說,”沈鳶傲嬌輕哼,吃完擦擦嘴上樓。
顧時南也不生氣,看著女人一步一步踩著樓梯拐過轉角進臥室,唇角的弧度從容加深。
很好,有人又欠收拾了。
沈鳶習慣早上洗澡,起床的時候就隻洗了臉刷了牙就被抱下樓吃飯,回房間之後就進了浴室。
說實話,沒有顧時南沒有強勢開門擠進去是她意料之外。
沈鳶洗完澡,頭發隨意擦了擦,包了條浴巾,拉開浴室的玻璃門。
果然,在外麵等著呢。
顧時南就在臥室沙發上坐著,沈鳶也不慌,繼續有模有樣的造作,“我要睡午覺,你退下吧。”
“哦,不行,”沈鳶又轉身走到男人麵前,伸出手,“我的禮物呢?你不會是想用一頓飯幾束花打發我吧?”
禮物當然不會少,但不是現在給她。
“乖乖把瞞著我的事交代了,不僅有禮物,還有獎勵。”
顧時南也沒怎麼動手,隻是含笑看著麵前的女人,翹起的左腳貼上她小腿,慢慢移動。
“我明天也休息,顧太太可得想好了。”
沈鳶怕癢,如果是平時,她早就誇張的跳開,能離顧時南多遠就離他多遠。
但現在局勢不一樣,她可以肆意妄為,不用考慮任何後果。
“你這半個月好像都挺忙的,”沈鳶坐到男人腿上,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蹭。
她剛洗完澡,沐浴露的清香幾乎在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占據了顧時南的呼吸,半濕的長發略微有些淩亂的散在肩後,幾縷粘在臉龐上,笑意淺淺,既清純又撩人,浴巾鬆鬆垮垮,裏麵毫無疑問什麼都沒有穿。
對半個月沒有那什麼的顧時南來說,就連女人發梢滴落的水滴都是一種誘惑。
顧時南也沒有刻意忍著,畢竟審問顧太太這種事他很嫻熟。
大手從女人腳踝一路往上,刻意放慢動作,唇角到弧度依然是最蠱惑人心的罌粟。
“嗯,很忙,冷落了顧太太很內疚,所以休息兩天給你補補。”
“現在嗎?”沈鳶沒管即將散開的浴巾,而是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摸著男人到喉結,慵懶聲線有意拉長,似是為難,“我是沒問題啊,但有人不同意。”
顧時南縱容女人的胡作非為,享受之餘卻也是一種折磨,呼吸隱隱變熱。
“誰不同意?”
沈鳶俏皮眨眼,抬頭對上男人灼熱的視線,探出舌尖輕輕舔舐著唇,笑語嫣然,“顧總那麼厲害,難道還什麼都不知道嗎?”
“心情挺好?”顧時南挑眉,大手從浴巾下擺摸了進去,“敢撩撥我,可得做好明年後天都下不了床的準備。”
沈鳶輕盈笑出聲,指尖在男人胸口畫畫,一寸一寸,緩緩慢慢。
有意作惡。
“其實我更擔心另一件事,顧總正是黃金時期,需求又過於旺盛,十來天不做沒什麼,但八九個月可怎麼忍。”
沈鳶‘啊’了一聲,擔心的問,“會不會憋出毛病啊?”
八九個月。
顧時南黑眸凝著女人笑意淺淺的小臉,身上那股子慵懶痞性的欲慢慢變淡,五官弧線悄然繃緊。
“是不是覺得我太欠了?”沈鳶白藕臂彎勾住男人的脖子,笑意更加明豔,“猜猜,往你最想不到的事兒上猜,隻有一次機會,猜錯了就去睡書房。”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顧時南忽然失控的吻住女人緋色的唇,深入纏繞,直到她不能呼吸的時候才放開她。
四目相對,沈鳶隻是笑,“顧先生,你要當爸爸了,要穩重一點。”
霎那間,顧時南胸腔裏血液翻滾,將人抱緊,下顎壓在她頸窩,卻又怕手勁兒太重了勒疼她,顯得有些笨拙。
“什麼時候知道的?多久了?”
沈鳶笑著說,“昨晚在爸媽家知道的,可能差不多一個月的樣子吧,具體天數還要去醫院檢查。”
顧時南掌心貼著女人小腹,現在當然感覺不到什麼。
裏麵有他和顧太太的孩子。
沈鳶和他心意相通,知道他現在有多開心,隻是傲嬌而已。
“你的禮物我已經告訴你了,我的呢?”
顧時南依然抱著沈鳶,維持著之前的姿勢,大概是三十年來從未有過的笨拙。
“在書房,一會兒給你拿過來。”
沈鳶忍著笑,故意在男人腿間蹭啊蹭,“還要教訓我嗎?”
顧時南終於回神,笑著吻她。
“磨人精,你就可勁兒造,看我會不會收拾你。”
窗外陽光正好,映著一室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