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一起的家夥?
“這小子是不是追你的?所以才叫你趕緊辭職呢?”酒館老板白了牧雲錫好幾眼。
酒館老板的目光犀利得很,他對牧雲錫沒好氣兒道:“你個小子,有什麼資格和我這麼無禮,你給我讓開!”
牧雲錫微微一笑。
接下來,雲錫向旁邊的慕星揮了揮二個手指頭,她立馬會意,立刻從包裏掏出了兩疊紅鈔票出來。
雲錫接過來,用力扔在了酒館老板的臉,這才叫真實拍臉。
“這些鈔票,夠叫她辭職的吧,恐怕能抵幾個月薪水呢。”牧雲錫扯開了嗓門兒。
酒館老板一見竟然能甩出兩疊紅鈔來,他也是意外得很,竟然如此有錢,意了外了。
牧雲錫接著又擺了擺手,慕星再次掏出了兩疊紅鈔來。
他接過來又一用力砸在了酒館老板的右臉上,這回兩邊兒的臉都打臉。
“老板,這回呢,夠辭職了吧!”
酒館老板一見散落滿地的紅鈔,不由得眼珠子內都泛紅了起來了,他咽著唾沫,這要是算起來的話。
足足也得有上萬塊兒,這小子掏出來老板從未遇上過如此闊綽的。
牧雲錫再次一副神操作大聲問:“我說你倒是支個聲,能還是不能辭職?”
“哎呀當然是能了!”
酒館老板為了這些紅鈔也得點頭不是。
酒館老板也混社會這麼久,機靈得很,能一下子掏出上萬塊兒的人,肯定是有家底兒的人,不是一般人。
這樣的人少招惹為妙。
“好,如果答應了,那就趕緊拿了鈔票滾遠點兒!”
說完,他拉著莎亭亭就向門外走,林慕星跟在後麵,亭亭不悅,瞧得出來,這是女人心裏的嫉妒心理在作祟呢。
出了酒館,莎亭亭現在還沒緩過神兒來。
剛剛發生了什麼,沒太看懂。
牧雲錫怎麼會突然甩出如此多的錢為自己開拖?不會是偷來搶來的,不過她用力搖頭,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那樣的話,同學早進局子裏了,還會來酒館喝酒。
慕星在旁邊見二人對視著,她並未表現出來其他,雲錫也太能英雄救美了。
“我現在是在公司做事,你信麼?”牧雲錫得意著。
恩?
集團?不可能的事情!亭亭當然是不信。
嗬嗬,不信也是再正常不過,就連雲錫當時是一臉難以置信,不用說其他人。
接下來,雲錫向慕星擺了擺一根手指頭拋了個眼神出去,意思是再掏點兒錢出來,慕星心中是不樂意。
誰是誰老板?
男人在女人麵前要麵子,沒辦法,隻好再拿出一萬塊兒錢遞給了牧雲錫。
牧雲錫直接遞給了莎亭亭:“這是給你奶奶治病的錢,你先用著吧,以後不要再找這樣的社會場所打工了,什麼樣的壞人都有,太危險了。”
“什麼?你要借我這麼多錢?這可不成!我不能收,我要自己努力去掙。”莎亭亭連連搖頭,她當然不好意思要這麼多錢。
“你就當我借你的,之後有錢了再還我。”
說完,雲錫直接把一大把錢硬是擠給了莎亭亭。
慕星見二人推推拉拉的,瞧不下去了:“你就收下吧,也不是白給你的。”
“你不用擔心,你在這裏打工的事情,我和慕星都不會向外講半個字的,那我們先撤了。”
雲錫給亭亭一個大大的定心丸。
說完,與慕星扭頭離開了。
“牧雲錫!”
莎亭亭盯著牧雲錫背影深思了許久,低下頭瞄了幾眼手上的紅鈔,這心裏五味雜塵的,目光中濕潤了。
牧雲錫與慕星告別之後,準備攔了出租車回去。
“哢嚓!”
突然,一聲刺耳的刹車聲。
隻見,一輛加長版黑車停在了牧雲錫前麵三米處。
下一秒,車門騰地被打開,走下來幾位膀大腰圓的凶神惡煞的黑皮衣皮褲之人。
什麼人?
牧雲錫正納悶兒,還沒等想明白,他被衝上來的幾人直接壓進了車內:“你給我老實點兒!”
緊下來,車加大油門兒飛奔而去。
“哥們兒,你什麼人?你們抓錯人了吧?你抓我做什麼?”一見這幫人來者不善,也對善者也不來。
牧雲錫暗道,這幫家夥是來惹事兒的,他預感到這幾個要搞事情。
“我們何人你沒資格知道,絕對沒錯,抓的是你!”
這幾個人本打算把牧雲錫拉到一處荒涼之地,直接揍一頓。
雲錫現在隻用腳指都能想到,肯定是得罪的人要找自己報仇來了。
“哥們兒,你們是誰的人?”
也隻有這兩種可能,最近他隻得罪過有聯係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