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不好惹。
他看向費文:“費文,你也知道,我是為了工地的聲譽,不是想欺負你的。”
費文看向旁邊的人,此事呢,費文是受罵者,工頭兒是出氣人,不過,如何處理,還是費文放個話。
“不用追究了,我都明白的。”費文說完,他看向旁邊的人。
費文能如此說,並不感到意外,自從收了脾氣之後,就很是和氣。
是牧雲錫讓他過來上班的,他們還有其他的目的和任務要做。
不能壞了背後的大事兒。
牧雲錫找費文時,費文這樣也好,被牧雲錫找到的機會就沒有了。
費文點頭笑道:“我說了,不追究此事了,那就饒了你吧,不過呢,工頭兒你以後要夾著尾巴做人哦,不然我就幫你剪斷它!”
什麼玩意兒。
工頭兒骨子裏嫌棄這個小子,礙於幕後牧雲錫的關係不好說什麼。
他隻能表現出圓滑的一麵出來。
“好好,我以後一定夾著尾巴做人,不叫你剪斷它!”工頭兒見鬆了口氣,連連點頭哈腰著。
他沒想到,費文真是個實在人,一點抱負他的心都沒有。
“那我先撤了,我工地裏還有點事兒。”工頭兒說完,急忙轉身跑了。
眾人一臉好奇,這小子是誰引薦來的,就一個電話就叫那工頭兒這般慫了。
“走,吃大餐去。”
費文對旁邊的兩個朋友道。
一個工友讚歎道:“老大啊,你可真行,遠程遙控那工頭兒的領導呢。”
嗬嗬,再行,也行不過上級領導,費文調侃,得意一笑。
牧雲錫來接走一個工友之後,恐怕一個工友的身份和能耐,會比費文高上幾分,“咱們走,去飯店吃頓滿漢全宴得了。”
他們向飯館方向走去。
蘇白薇與牧雲錫當然也在,還有一個男秘書,他們坐在大包中,滿桌子飯菜。
費文笑道:“我到了工地上班,真是太爽了。”
他表現出現在的工作對於他來說特別好的狀態,他自己心裏清楚樂不樂意做這份工作。
男秘書眯起眼,好奇地看向他們,他暗猜著他們是蘇總的什麼人。
如果是一般朋友的話,蘇白薇當然不會帶吃大餐的,他們沒有任何背景,隻是老板的一個棋子罷了。
牧雲錫笑著:“費文,以後有什麼事兒通知我一聲,我在這裏,給你出頭兒,保證沒人找你麻煩的!”
一個工友白了牧雲錫幾眼:“剛剛,費文被那工頭兒罵了。”
聽完,牧雲錫一拍桌子,表現出很生氣的模樣。
那不要臉的家夥在哪兒?敢不給自己麵子的。
以前他是在這裏有很多朋友,大家都要看他的麵子的,雖現在一直躲著,不好露麵。
他問費文要他怎麼個死法,說要幫他弄死那個人。
蘇白薇當初找了一幫家夥,之後叫上次欺負費文的人直接斷了胳膊,費文至今仍心有餘悸。
“那個,不必了,動不動就弄死人太嚇人,吃菜,吃東西就別提這個的。”另一個工友急忙勸道。
費文現在脾氣很好,對任何人都不來氣。
甚至如果向他頭上拉一潑屎,他都得對人家笑著。
他畢竟是不是城裏出來的,是蘇白薇和牧雲錫讓他過來幫忙,這邊掙錢多,沒什麼不好的。
蘇白薇他們是當他作為利用的工具。
他頭腦簡單,看不出來。
“好啦,以後有人欺負我,我朋友已經幫教訓了那工頭兒了,你就別裝大了。”
說完,費文看向一個工友。
一個工友,過幾天就要離開了,眾人舉起杯為他慶賀,費文與另一個工友並不清楚領導背後的心思,不過,他們高興得很。
牧雲錫與蘇白薇互看一眼,暗中的計劃隻有他們兩個知道。
一個工友尷尬地笑著,他盯著滿桌的菜流口水,另一個工友有點不悅,遲疑了一會兒:“費文,我有點問題。”
說完,向外麵走去,費文向門外跟了過去。
費文笑了:“怎麼了,有飯菜還不高興啊?”
一個工友搖頭表情不好看:“吃不下啊。”
呦,不像是個吃貨的樣子,費文調侃道:“要是平時,你早就都搶光了。”
這是怎麼了?工友歎了口氣,一臉不高興說是陪他出去走走,費文點頭答應下來。
他們向門外走去,工友背著手耷拉個腦袋,費文開口問他為什麼不高興,從來沒見過他不高興啊。
工友歎氣,他不想繼續在工地幹活了。
什麼?有誰不願意掙錢的麼?
大家都想去呢,他不去,費文一楞:“你有可能是要被提領導了,你怎麼不想繼續在這裏上班了?要不要我跟蘇總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