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跳,下意識的便握住了陸陵光的手。
陸陵光臉色有些白的,對著我笑了下,便轉頭盯著屏幕。
我也轉過頭看向了屏幕。
視頻裏麵,陸恒梅說完那些話後,裏麵安靜了下來,陸恒智臉色依然凶狠,手卻是有些抖的拿起了那些文件,慢慢的翻看著。
等他翻看了幾份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之後,陸恒梅身體往後麵一靠,帶了些譏諷的道:“你以為你騙過了父親?就你這點本事,你能騙得過父親?”
“那又怎樣!這已經過了時效,而且,這些不過是他的一些猜測!不能算證據!”陸恒智厲聲道。
他這麼叫的時候,我似乎都能看到他額頭爆出的青筋和那一顆顆發亮的汗珠。
“是啊,你說的不錯,這些隻是父親留下的個人證詞,小叔叔這個事情也不過是些旁證,而且,過了這麼多年,這個檢測報告有沒有效也不知道,但是……”
陸恒梅聲音頓了一下,塗著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指了下那堆文件,慢慢的道:“這裏,可有父親最後的遺囑,這個是由律師見證,公證員公證的,日期是父親去世前一個月的最後版本的遺囑,
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如果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是陸嘉信死於非命,那麼他給你的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將由陸嘉信的直係後代繼承,
而且,他多給你的那些財產,也必須轉給陸嘉信的後代,再而且,因為你對他做的那些事,你威逼他,給他下毒,軟禁他,故意耽誤他就醫,
他要剝奪你的繼承權,你所得到的那一切,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分到的那些財產,將都收回去,轉由陸嘉信的孩子,也就是陸陵光繼承,二哥,你可別說,這個遺囑也是無效的。”
陸恒智的臉色先是一白,隨後便湧起了一種通紅的血色,他的眼睛裏麵也好似是充血一般的鮮紅起來,他抬頭瞪著陸恒梅,冷聲道:“是嗎?他居然還能留下這種遺囑?!
不過,這上麵也有一個前提,那便是我說了什麼,可我什麼都沒有說,至於陸嘉信,車禍這種事那是天災,不應該算什麼死於非命。”
“嗬嗬。”陸恒梅笑了兩聲,臉上的譏諷更甚的道:“二哥,這個時候還自欺欺人有意思嘛?你以為你做的很好嘛?
當年,你找人拿了陸嘉信的頭發和你的頭發去做親子鑒定,那個鑒定書,我這裏可也有一份,那個鑒定書拿出來,你認為陸陵光或者是那些陪審團,會相信你沒有殺人動機嘛?”
“你!”陸恒智怒喝了一聲。
“我什麼?”陸恒梅淡淡的笑道:“當年我不過是懷疑而已,因為父親對陸嘉信太好,完全不像是對孫子的好法,
可是,我其實是不大相信的,我討厭寧露,我恨她奪走了父親的愛,但是,我也知道她的為人,她是斷然做不出和你結婚後,還跟父親亂*倫這種事的。”
“是嗎?”陸恒智恨恨的道了一聲,又如同鳩叫一般的笑了兩聲,道:“你知道她的為人?可是你卻跑到寧露的麵前,大罵她不知廉恥,居然爬了父親的床,還生下了野種,
你還說要把這事宣揚出去,讓父親把她們母子送回國內,送回陸家和寧家祠堂,說要浸了她們兩人的豬籠,你還說,父親也嫌棄她是個下*賤的女人,陸嘉信這個野種是父親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