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我,陸陵光和猴子都驚愣了一下後,同時道:“什麼?!”
“那個,那老頭走的時候,我怕他搞鬼便讓手下跟著他。”羅伯特依然是一臉驚詫的道:“我手下說,那老頭直接到了投行那裏,那邊,蔡小姐和那個男人的屍體都被運走了,但是地上的血還沒有來得及清理,那老頭蹲在血跡邊好幾分鍾,
然後他問旁邊人,旁邊人說是兩個人從十樓摔下來的,都是頭先落地,兩人是當場死亡,那老頭確定了三次後,便爬到了旁邊的石頭獅子上,頭對著蔡小姐落地的那個地方直接這麼,摔……”
羅伯特做了個手勢,然後道:“當場腦袋就摔開了花,死了。”
我和陸陵光不約而同的吸了一口氣。
羅伯特低聲道了句本國語,也吸了口氣,然後道:“難怪他走的時候,我還好心的提醒他,可以帶走一些東西,比如他自己的,比如蔡小姐的那些衣服包啊貼身用品什麼的,他卻說不需要,他還說了一句,人是精光的來,自然也是精光的去,能同路帶上的不過是靈魂和記憶,這些身外之物,對他和蔡小姐,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倒也是個人物。”陸陵光輕聲說道。
“你看看,蔡小姐給你寫了什麼?我可沒有偷看的哦!”羅伯特指著陸陵光的手道。
陸陵光揚了下那蓋了紅泥印的信封,對著羅伯特哼了一聲,然後找了個切刀將那印封切開,拿出了裏麵的信。
他匆匆看完之後,臉色有些沉的,將那信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則是慢慢的看。
信上寫著:
陸陵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死了,而你沒有留在現場,而是派人直接到了我的住所,不錯,你果然有陸家血脈,判斷準確而狠,這樣,我輸給你也就不冤枉了。
你既然堵住了老齊,那自然也就堵住了那些東西,也罷,我輸了就是輸了,不管原因如何,欠的錢就是要還,這點我還是會認的,所以,這些東西你都拿去,就當是我還你的債。
而且,好吧,這麼多年,我也黑心了這麼多年,我想現在我也應該告訴你,我那箱子裏麵,有三個古首飾箱六個古首飾盒,都是紫檀做的,那裏麵的東西,原本就是應該屬於你的,並不能算我還你的債。
那些東西,是你親生奶奶*的父母當年從大陸帶出來的。
你親生奶奶出身書香門第,她的堂姑姑,和陸家的老太爺是青梅竹馬,十五歲就嫁給了老太爺,可是當時的陸家老太太為了爭奪家產,逼著老太爺娶了軍閥之女,那位原夫人反而成了妾,原夫人的兒子就成了庶子,那原夫人還死的不明不白,
他們家族因此和陸家斷了關係,可是後來,大陸戰亂,他們家族又進了土匪,燒殺搶劫的死了很多人,正好陸老太爺往歐洲走,便派人去接了他們家裏三口,一起到了歐洲,還將你親生奶奶許配給了陸老爺子。
他們家當年還是帶出來了一些好東西,但是一些古董在路上就碎了,有一些大件,則是被陸老太爺以嫁妝就是陸家的東西為名拿走了,這些首飾盒裏的東西,是你奶奶拚命藏下來的。
可你奶奶死的早,這些東西便交給別人藏了起來,等你父親十九歲的時候,才由人偷偷的交給了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