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如同以往般的早醒,在床上愣了好些時候才適應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然後我在那巨大的床上來回滾動了好些圈才爬了起來。
然後呢,我開錯了門,把通往走廊的門當做洗手間的門開了。
這不能怪我!
那麼大的房子,所有的門又都是一樣,我哪裏分的清楚。
當然,開門之後我就知道錯了,所以我馬上關上門就是怕吵到陸陵光。
可我剛在洗手間找到新的牙刷牙膏,陸陵光那家夥就一副睡衣睡褲睡眼朦朧的樣子出現在了洗手間門口。
他還直接拿過我剛拿擠出牙膏在上麵的牙刷,漱口起來。
見我瞪他,他那眼睛對著麵前那居然有兩個洗手池的洗手台一繞,然後,然後就完全當我不存在的刷牙,呃,他還不知道在哪裏弄了一下,整個洗手間響起了悅耳的古典音樂。
我
我隻能又拿出一支牙刷,擠了牙膏在他旁邊的洗手池刷牙漱口。
還好,這家夥刷牙漱口後,就回去他自己那邊的洗手間去洗澡。
然後他換了一套輕便運動裝過來,喊我一起去晨跑。
當然,不隻是我們兩個跑,後麵還跟著幾個一起跑的。
那片別墅區占地很大,裏麵還有彎彎曲曲的河流,清晨的空氣極好,風從水麵上拂過,再迎麵吹來,臉上便帶了一些涼意。
我們跑了有半個多小時,才回到了別墅。
然後吃了早飯,陸陵光又拉著我到書房。
那些箱子還沒有拆開,但是書桌上卻多了一套文房四寶。
那,是我在那個老別墅裏用過的,或者說是陸漓原來用過的。
我拿起了筆,研了墨,便聚精會神的練起了字。
書桌大,便可以寫大橫幅,寫大一些的字,我有好些時候沒有這麼寫了,寫的興起,那是頭都不抬的連寫了幾幅毛爺爺的沁園春,寫完一張便將紙對旁邊一拉一丟,鋪上新的紙繼續寫。
等寫完雪字篇後,桌上裁好的紙已經寫完,我這才擱下筆,然後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陸陵光。
我不覺很是愣了一下。
陸陵光一向是光,耀眼,燦爛,明媚,就算是陰天的光那也帶了一些淩厲,就算是耍無賴,也是調皮活波的。
可現在的陸陵光,五官柔和,唇角微翹,眼神更是柔得出水一般,靜靜的站在那,安靜溫柔得和空氣都融合在了一起。
書房的窗簾全部拉開著,已經是上午的陽光照進來,帶著瑩白璀璨的光芒。
可到了他身邊,便似乎一下也沉柔了下來。
讓我那一瞬間似乎是看到了陸漓。
看到了那個坐在陽光裏,滿眼驕傲,滿臉歡喜看著我寫字的陸漓。
不,他不是陸漓。
雖然他臉上的神情和那時候的陸漓一模一樣,但是
在我一抬頭之後,他那神色便僵了一下,隨後便露出了有些羞惱的神色,低頭,伸手,將我寫好的那張拿走,還帶著嫌棄的說:“你看看,你這人真是,寫這麼多張,嗯,這張還不錯,我去裱起來,勉強也能掛掛。”
我
我還沒有說話,門口便傳來了金先生的聲音:“光少,您這話就不對了,我們老板的字可是一絕,這可是公認的,龔總想要一幅都得給我們老板說盡好話,您要是嫌棄的話,要不這些都給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