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陸陵光點了下頭道:“關昀要想少坐幾年牢,肯定是咬死了這事他事先不知情,他隻是出於對公司的擔憂和希望拿到這筆錢,在他們的引誘下,沒有征得大股東本人同意就代簽了字,但是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他也認為自己是能上線的,因為無知而被引誘著代簽字,和主動參與謀劃可完全是兩碼事,在定罪和量刑上都是有非常大的區別的。”
聲音頓了下,陸陵光接道:“在飛機上我也告訴了他,陸萱苒派人破壞他服務器的事警察也在查,隻要找到證據,那麼他便能反證他的確不是和陸萱苒勾結的,所以,陸萱苒和姚炻聯合喊他出國這事,也必須交代清楚,否則,就成了他攜款私逃,這被脅迫出境和攜款私逃罪又不一樣。”
說到這裏,陸陵光笑了一下,微微側頭看著我道:“你說,關昀和姚炻是很好的朋友?”
我點了下頭。
陸陵光又笑了一聲道:“好朋友嗎?姚炻讓關昀帶著錢逃跑的那段話,關昀都錄下來了,想來,現在已經交給了葛木壯。”
我驚訝的挑了下眉頭。
陸陵光笑道:“關昀不蠢,他其實也意識到了一些事,所以姚炻喊他過去見麵的時候,他帶上了錄音筆,而且,那段錄音他還做了些剪輯,我聽了一下,裏麵隻留下了姚炻威逼利誘的勸他逃的那段話,那裏麵姚炻提了很多次陸萱苒和陳小姐,還有陳小姐的父親,而關昀自己隻剩下了被逼無奈的反應。”
“還真是好朋友。”金先生哼了一聲道:“光少,容舒那裏您準備怎麼辦?”
“容舒?容瑛的那個堂弟?”陸陵光道了一聲後,嘴唇輕抿了下,道:“容瑛應該還不知道這檔子事,他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是在鵬城港島兩邊跑,他那邊不急,等他知道我回來了再來找我的時候,我會讓他明白該怎麼做的。”
這麼說著的時候,陸陵光又打了個哈欠,還把身體再度往我身上靠了靠,道:“這些事明天再說,困死了。”
“困死了你也回賓館再睡,快到了!”猴子在前頭冷聲道。
“是啊,馬上就到了。”金先生也說了一聲後,又笑道:“光少,你這次怎麼沒有帶容瑛玩?他要知道你賺了這麼多錢,還不得埋怨你?”
陸陵光哼了一聲道:“這種事太刺激,也太危險,他玩不起,他就沒有那定心,再說,他那銀行的事就夠他忙活的了,他哪有那閑工夫。”
說完,陸陵光再又打了個哈欠道:“我這次到底賺了多少,連蘇大哥都不清楚最後的數目,外頭更是隻看到那個有投資人的基金賬戶而已,他怎麼會知道我賺了多少?”
他這聲音一落,猴子便冷冷的,這次是大聲了許多的道:“還真是不把我們當外人!”
金先生居然也歎了口氣道:“壓力好大啊光少!”
陸陵光切了一聲道:“切!我告訴你們也是讓你們心裏有個數,要是我有個萬一,你們替青去收錢的時候,別收少了!”
“陸陵光!”我很是惱火的叫了一聲。
陸陵光將眼睛一閉,直接躲開了我的怒目,低聲道:“開開玩笑嘛”
“你!這種事能開玩笑?!”我怒道。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