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江先生這筆錢我是沒有算在那三千萬裏麵的)
不過想到這裏,我又想起來了,是他一直沒有給我賬戶。
我便忙又接道:“江先生您給我賬戶吧。”
江先生笑了兩聲道:“別急別急,我不是這個事找你,賬戶晚些時候再說,我是想問你一個事。”
“您說。”我道。
“那個,你是不是被人告了,說你給人擔保借了筆錢,結果錢用掉了人又不見了,所以被人封了賬戶和房產?”江先生問道。
聲音依然帶著一絲輕笑,卻也有隱隱的低沉。
我愣了下,道:“是的,你怎麼知道?”
江先生不是遠在京城嘛?
知道這事的並不多,也就我們幾個,而許律師和林小姐也跟古董圈沒有關係啊?
金先生也不可能去跟他說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詳細說下。”江先生卻沒有回答我,隻是這麼問道。
我想了一下,往四周看了看,便對猴子揮揮手,指著旁邊的一家很是冷清的咖啡店,然後我走了進去。
“是這樣的。”我一邊往裏麵走,找到一個最偏僻沒有人的位置坐下,一邊低聲的道:“就是陸萱苒,她設下的一個陷阱,我原來在申城的時候,有一個叫關昀的朋友要開遊戲公司,缺少啟動資金,我就給了他四百萬,當時我著急著和陸漓去京城,就是那次,我們在京城見麵的那次,所以我隻轉給了他錢,
便沒有問後續的事,他注冊公司的時候,就代替我簽字,讓我當了大股東,而他公司做得不成功,今年五月的時候資金鏈斷掉了,陸萱苒知道了這個情況,就聯合他一起,弄了個投資借款協議,陸萱苒要關昀代替我簽字,以我個人名義做無限責任擔保,約定陸萱苒給他公司投四千萬,如果條件沒有達到,
這四千萬就轉為高息債務,在那個條件快要達成的時候,陸萱苒又派人去毀了關昀公司裏麵的程序,然後以條件沒有達成為由,在無城起訴,無城法院的人跑到申城來封我的賬戶和房子,我也是在房子被封,有租戶來跟我說有人強行闖進了他們家裏,才知道這事。”
“你現在在哪?這些內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江先生沉聲問道。
我回道:“我現在在申城,我得到消息後就往申城趕,在這裏查了幾天才查出來這事的內情。”
“怎麼查到的?”江先生又問道。
我心裏有些怪異,不過還是道:“我在申城有個律師,無城那邊的起訴內容是他查到的,而且我有個同學也是做遊戲的,他和關昀那家公司的幾個員工關係不錯,他幫我查到,那個約定的條件,也就是遊戲程序被毀掉,是人為的,是有人指使的。”
我聲音頓了一下,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我道:“還有,因為我找不到關昀,所以我一個朋友去了關昀和他朋友開的網吧,找了那網吧的網管,從那網管那裏了解到,實際給關昀錢,鼓動關昀簽字的,是一個姓陸的女人,江先生,這些事情綜合起來,我想不到還有別人會針對我做這種事,除了陸萱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