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葛木壯隻怕也是有點沒有想到,他的同村人居然完全不當他是一回事,那可是一點情麵都不留的真要下狠手。
這要不是猴子厲害,別說他們的安危,隻怕顧耀祖那裏放出的線都收不回。
所以呢,葛木壯和陳放他們現在是欠了猴子一份特大的人情。
金先生這麼說的時候,那眉頭都是抖的,眼睛裏麵更是亮光閃閃,隻差沒有露出那個人情好值錢的大字
我的心,這才算是徹底鬆了下來。
回到港島,我先是拿著金先生拍的錄像帶仔細看了一遍,然後便讓金先生給我找了個靠譜的大律師,次日我去找了那個大律師,我手寫了一個密封遺囑。
我在遺囑裏麵寫著,一旦我身故,不管是意外還是病故,我名下的古籍館給陸陵光,如果陸陵光也身故了,便直接捐獻給博物館,我在港島的所有現金股票和房子則是留給猴子,在國內的現金股票和房產,在給林小姐朱小姐各五百萬後,捐獻給京城博物館長安博物館各一千萬後,剩餘的部分由猴子和金先生平分。
我並沒有寫那些古董字畫,因為那些東西都是可以移動搬運的,我想,金先生和猴子到時候會知道怎麼處理的。
這麼寫完後,我簽好字,再由律師簽好字,蓋上密封的封印,一式兩份,一封留在了律師樓封存留檔,一份我帶回了家。
我將那封遺囑放進了暗櫃之中,將暗櫃門關上的時候,我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我想,這樣便好了。
第三天下午,猴子也回到了港島。
猴子說,合城那邊隻是讓他做了口供和筆錄,再就是跟上麵的人詳細說了下現場情況,然後對方問他是否要做刑事起訴,他放棄了以個人名義刑事起訴那幾人的故意傷害罪和綁架罪,因為雖然說他直接告,
比當地的那個什麼罰款處分會要刑責重得多,但是如果告的話我們也會很麻煩,得出各種證據,還得請律師打官司,開庭什麼的,那樣子他和我就得不停的去跑合城。
他呢,隻是通過一點關係,找了當地的一個那種老大,丟了十萬塊錢給那個老大。
估計呢,田二混子和那些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就是了。
我默了一會,便放棄了去追問那個不好過是個什麼樣的不好過,隻是問顧耀祖怎樣了?
猴子笑道,顧耀祖抓到了,我們走的那天晚上,陳放他們就將顧耀祖連同那幾個逃犯一起抓到了。
而且,雖然他不告那些人,但是協助逃犯逃跑,鼓動村民鬧事,還有燒警車什麼的,這些可也是重罪。
村長父子,葛三叔夫妻還有葛福都被抓了起來。
而且呢,他走的時候聽到葛木壯講電話,說是上麵已經派人下去了,給村裏人說顧耀祖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政府是有修路的規劃,但是設計路線呢,主要還是以原來的縣道為主,跟村裏沒有關係。
猴子笑說,這話一說,隻怕那些最先鼓動大家夥蓋樓和鬧事的人,那日子隻怕就更不好過了。
聽完這些後,我便心滿意足的,開始全心準備第二場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