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那本筆記全部翻完後,猴子回來了。
他說那沃爾沃停了太久沒開,他先送去4s店裏做全麵檢測保養了,要明天才能拿車。
他這話剛說完,我那個新手機便響了。
是金先生打過來的。
金先生說已經在迎賓館訂好了房,讓我們先過去,江先生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
我應了一聲好。
猴子手上還拿著一堆信,他將信放在了茶幾上,說讓我等下,他再先擦下房間裏麵的灰。
我道了好。
他去擦灰的時候,我拿起了那堆信。
依然是水電費和銀行的函件多,還有一些廣告,不過呢,在裏麵也有三封來信。
我有些好奇的拿起了那三封信。
這別說我這裏的地址很少人知道,就是我活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正經的收到過什麼人寫的信。
葛木壯的不算!
好吧
我拆開的第一封信,居然就是葛木壯寫來的!
內容很簡單!
上麵寫道:聽說你在西非被綁架了,腦袋還受了傷,打你電話也打不通,也不知道你現在在哪,好歹你也報個平安啊,現在怎樣?還活著嘛?
我瞅著最後那句,很是用力的吸了兩口氣,在心裏對自己說,好吧,這混蛋好歹也算是關心我!
將葛木壯的信一放,我拿起了另外兩封。
那兩封,一封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看著跟小學生一般,我便先拆了那封。
居然是桑多寫過來的。
桑多那字寫的很大,雖然是厚厚的三頁信紙,但是內容其實很簡單。
大意就是說這幾年他上山收獲甚豐,而且跟著劉一冬種植的那些播種野生藥材長勢也非常好,因為劉一冬說找不到我,所以沒有辦法把新采的那些藥材給我,他已經賣了一些換成錢,問我什麼時候有空過去,或者告訴他賬號,他把錢還給我。
我愣愣的看著那封信,半晌之後輕笑了一聲,搖搖頭,將那信放下,然後拿起了另外那封。
那一封,是劉一冬寫來的。
我看信之前,特意的看了下信戳上的時間,看著兩封信的發出時間是一樣的,心裏便大致明白了。
桑多這封信,隻怕是劉一冬帶著一起寄的。
我打開了劉一冬的信。
劉一冬也寫了一整頁信紙的信,大致意思是,我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給我寄東西也不好寄,現在公司已經走上正規,也開始扭虧為盈了,我作為股東,他是要把公司報表那些寄給我看的,還有分紅,但是又不知道我現在在哪,這東西也沒法子寄,錢也沒辦法給,還希望我收到信後,打個電話給他,告知下現在的地址。
我看完信後,再又拿起了信封對照了一下。
那落款的時間和寄信的時間都是去年十月份。
十月份,的確,那一段時間我的手機估計都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我再又拿起葛木壯的信看了下時間,好吧,他的就是年前寄的。
想來這家夥一定是從沈衝那知道我出了事,打我電話的時候呢,我又在醫院裏麵住著,再後來,這家夥隻怕自己也沒有時間,一直到過年
我揉了下眉間,拿起了我的老電話,找出了葛木壯的電話號碼,給他發了個短信: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