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我便接到了金先生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鵬城機場,會直接過關到香江。
十五的那天,金先生打了電話過來,說他有點事要先去申城處理,會晚點回到香江,當時我正忙於做小妹去摸索那些部門啥的,便滿口答應了,也沒有細問。
不過呢,既然他馬上要回來了,我也沒有在電話裏麵問,隻是說了一句,我要拿那個藥方。
金先生直接回了一聲好。
掛了電話後,猴子下樓去買菜,我則是去洗了個澡,然後在窗台上靜靜的坐了許久,便收拾了書案,鋪開宣紙,給黎先生寫了一幅橫幅。
剛剛收筆,正在看著那副行書自我欣賞的時候,我接到了龔總的電話。
準確的說是,電話號碼是龔總的。
接通後傳出來的聲音卻是黎先生的
黎先生那是,聲音好像帶著委屈一般的向我述說了,他今天正好跑去那個熟識的裝裱師傅那裏,然後看到了一幅驚為天人的字,然後問出了是龔總送過去裱的,就又跑到了龔總辦公室的過程
我聽著他說到好不容易問到電話號碼那裏,電話裏就轉成了龔總的聲音,龔總說,我被他騙了,這混蛋居然沒有你電話!
再然後,就又是黎先生的聲音,隻他剛說了一個字,我就趕緊的出聲,說我已經寫好了給他的那一幅,可以馬上給他送去。
黎先生那是大喜,連聲說好,又說他訂地方我們一起吃飯。
這個時候,我看到猴子從廚房出來,又聞到了那個我指定的菜譜上麵的菜肴的香味。
當然,主要是我想起了金先生馬上要回來了。
我便婉拒了黎先生,說我今天晚上有事,等下次再約好了。
黎先生便很是有些惋惜的說,他就在龔總那裏等著。
我掛斷了電話,將書案收拾好,字收好,正準備換衣服,猴子卻伸出了手,淡聲道:“我送過去吧,你好好休息下。”
我想了下,要是我送過去,便不可能送到就走,少不得要和黎先生說幾句話,要是說熱鬧了
好吧,我還是安心等著金先生比較好。
我道了聲好,將那幅字放入了專用袋子,交給了猴子。
“湯還要燉下,你要餓了,我做了餅子,還有水果羹,你先吃點。”猴子接過了那袋子,一邊往門外走一邊道。
我再又應了聲。
猴子對我笑了下,換了鞋推門出去了。
我走到飯桌前,端起了那溫度剛好的水果羹,又坐回了窗台前。
看著窗外風光,慢慢的將那碗水果羹吃完。
然後我定了下神,拿起了那本三國誌看了起來。
書翻了幾頁後,我便聽到了敲門聲。
我幾乎是本能反應的,丟了書,衝到了門口,打開了門,便問道:“申城出什麼事了?”
金先生的手還舉著,大約是正準備敲下去的樣子,看著我那臉上神色,很是有些莫名。
好吧
我攏了一下身上的睡衣,神態優雅的退後了幾步,對著手中還提著一個行李袋的金先生做了個手勢,道:“請進來說。”
金先生噗的笑了一聲,又趕緊收住了笑聲,很是正經的應了一聲,然後走進了門內,再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金先生換了鞋後,將手中的行李袋放在了飯桌邊上,道:“這些是從家裏帶過來的特產,智哥呢?”
“我給黎先生寫了幅字,他幫我送過去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倒了杯水給他,看著他喝完之後,便道:“是不是陸家的事?跟阿光有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