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陸陵光和唐燃兩人的神情

我是足足笑了一年。

這吃好飯,也打掃完,再應對完那兩個驚訝的服務員,猴子便提議,這湘城過新年有過新年的規矩。

那就是,吃完飯後,就開牌桌。

正好我們四個,可以打麻將,也可以打撲克牌。

猴子說,他比較大方,兩樣隨便陸陵光和唐燃挑。

正好呢,這別墅的小客廳就配著麻將桌的,陸陵光便先挑了國粹麻將。

然後猴子便又道,這單打麻將也沒意思,按照湘城的習慣,是要意思意思的,就是要玩點小錢,也不多,一片十塊。

這陸陵光一聽一片才十塊,頓時說猴子這是看不起他,將一片加到了一百塊,還很是豪氣的,讓唐燃拿了一萬的現金出來,說隨便打。

啊,你們問,我為什麼不阻止?

我阻止啥啊?我也不懂啊!

我哪裏打過什麼湘城麻將!我哪裏知道這一片並不是一盤輸贏的意思

就麻將,還是朱小姐帶著我在網上打了幾次,我才懂一點規則的好不!

我怎麼會知道,這第一盤,猴子就胡了個七小對,還是陸陵光放炮的七小對,什麼亂七八糟的算下來,陸陵光那一萬就歸了他!

我和唐燃,也連帶著要輸幾千!

好在我急中生智,說這麻將不好玩,我們玩牌,再機智的將一百塊一片的賭注壓到了五十塊。

我本來是想說還是十塊好了,不過看著陸陵光那小聲哼哼一副老子不怕輸的模樣,所以呢還是說的五十塊。

猴子當時什麼神情都沒有的,隻是將陸陵光那一萬放在了桌上,然後淡淡的道了聲:朋友們小玩玩而已,不用在意,開心就好。

他當然是開心啊!

他教給我們的那種撲克牌打法,他說湘城叫三打哈,就是三個人打一個莊家,那個哈,就是莊家是傻瓜的意思。

然後呢,我們打了一晚上,哦,是到一點,因為猴子說我再不睡覺,按照金先生說的,我會變白癡。

就我們打到一點,就一直是他一個人贏!

陸陵光隨身帶著的現金都歸了他,唐燃自己帶的也歸了他,我的,我猴子說讓我先欠著。

但是,是拿著一張小紙條給記好數的欠著!

這個時候呢,猴子淡淡的說了一聲,這三打哈反過來還有個說法,叫一吃三

我想,我是充分明白,金先生為什麼要讓他去紀先生那裏去看,而紀先生為什麼又跟他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了!

而陸陵光呢,在輸得眉毛眼睫毛一根根的都豎了起來後,問了我一句,我那什麼拍賣公司,是不是開在了澳城?

我想著這肯定是金先生給他說的,便也不瞞他,說是的。

陸陵光便對著猴子哼哼了兩聲。

當時,我是不大明白這哼哼兩聲是什麼意思的

而且那時候,就算有著這輸贏的刺激,但是被那白癡一提醒,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去睡覺了。

這一覺還睡得好,一直睡到了次日上午十一點半。

還是陸陵光挖了我起來,說他馬上要走了,要我起來陪他吃飯。

吃過中飯之後,陸陵光就先走了,他並沒有坐飛機,而是坐著據唐燃所說,是新買的特意開過來接我的那些豪車,走高速公路去航州。

而我和猴子呢,則是坐了下午的飛機到了鵬城,從鵬城回到了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