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猴子果然是沒有煮太多飯,猴子的理由是:唐燃買的米是中東特產的土耳其米,也就是一種很長的細米,再加上他太久沒做,所以下手的分量就錯了一些。
當然,這個理由是猴子後來私下給我說的。
當著陸陵光和唐燃他們的麵,他還是一副冷臉,不過好歹是去重新煮了唐燃買過來的中國麵條。
雖然有這麼一個小插曲,那頓飯,大家還是吃的很開心的。
(陸陵光:你以為而已!)
飯桌上,唐燃和金先生兩人時不時的鬥嘴,引得我都忍不住的發笑。
而吃了飯後,陸陵光便又趕著我回房間繼續休息,哦,就是半靠著床頭看書,他呢,也依然坐在了臥室裏的椅子上,看他的文件,一直看到我迷迷糊糊的睡著。
第二天我還沒有醒,他便和唐燃走了,隻是在留在桌上的,我的電腦的開機頁麵上,留下了一個倒計時。
十天的倒計時!
讓我看著那畫麵想不明白他的意思都不行!
然後呢,我正想著我這也很久沒有上網了,幹脆我也上去瞅瞅,金先生就走了進來,直接將我的電腦給關上了。
金先生說,我要想能盡快的回去,那麼就得老老實實的讓腦袋休息好,養好,恢複好,所有一切傷神的事,還有這種刺激眼睛進而刺激大腦的事,全部不要做。
我一聽那個前綴,那自然是他怎麼說我怎麼做。
金先生給我製定了一個日常計劃,而猴子則是打著拿錢就要好好幹活的旗號,一點情麵都不帶講的,將這個計劃給執行得徹底到位。
那就是早上睡到自然醒,早餐吃豐富的高蛋白高營養的,也就是牛奶,雞蛋,各種肉粥,然後如果不太晚的話,就去曬曬十點鍾前的太陽,十點鍾以後,就老實的回房間裏麵待著去!哦,可以看半小時書或者筆記。
中午那一頓就更豐富了,開羅這裏沒有我們那麼多花樣菜式,而且這裏不吃豬肉,吃的牛肉和羊肉,按照金先生所說,這牛羊肉我現在都不能多吃,但是,這裏的魚多啊!不光有各種海魚,還有尼羅河裏麵的各種魚,而且蔬菜也很有特色,所以呢,猴子除了隔一天燉上隻雞外,就是各種花樣的魚做著吃。
吃好之後呢,就先在沙發上坐坐,然後起來,沿著客廳或者是後麵的長廊慢步走一走。
不過最多就是在長廊上走走,金先生說,這邊中午的太陽太毒,不能曬。
這麼走了半個小時後,我就會被猴子哥趕去午睡。
午睡起來後,猴子也會先陪著我慢走一會鬆鬆筋骨,然後讓我躺在一樓木製長廊裏,那個寬大很有古埃及或者說是羅馬風格的室外矮床榻上,由猴子在金先生的指點下,進行四肢按摩,還有脊椎按摩。
(當然,猴子做這個按摩,是在我確定又確定他那肩上的槍傷已經完全好了,才同意的)
金先生的說法是,我腦袋裏的血塊當初是壓迫到了什麼什麼神經的,雖然手術成功,但是對那些神經還是有些影響,這個四肢和脊椎按摩就是恢複那些神經的功能,隻有當那些功能都恢複,我才不會留下什麼白癡啊,感知障礙啊,四肢受損啊,這些後遺症。
說實話,我自從醒來看到陸堯那臉,知道我做了手術,然後在醫院待了那麼久,我對自己這手術和病的危險性還真沒有什麼實際認識。
因為,我醒來就已經動完手術了,在頭部被固定,和陸陵光那麼緊盯著各種不能動不能刺激的情況下,也沒有出現劇烈頭痛什麼的。
醫生說的好吧,他說的話我也聽不懂
我還覺得陸陵光那麼緊張,真沒有什麼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