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漓便點點頭,說不用去管會所陸萱苒怎麼做了。
小張便又說,最近這段時間,國內的股市是瘋漲,股指從年初到現在就差不多翻了個倍,那些個股更加瘋狂,現在是個人都會去開戶炒股,菜市場裏買菜的大媽們碰個麵都要交流一下股票。
小張還不好意思的說,他也跟風去買了些,那陸漓給的年終獎金,現在也翻了個倍了。
陸漓便淡笑道:“所以,陸萱苒很得意?”
“是啊。”小張點頭道:“她有次開酒會,老陳送點心進去貴賓室,正好聽到她對一個客人說,她手上的基金年後趁著2.27的暴跌之時全數買入,現在都已經有百分之五十的漲幅了,而看這個樣子,今年股指肯定能上六千點,到時候,她的基金至少還要再漲一倍。”
小張說完後,想了想後接道:“她說這個話的時候是這個月6號,現在估計已經漲了百分之八十了。”
“難怪她不來找大少麻煩了。”金先生冷笑的一聲後道:“她怎麼說光少的?”
“老陳說,三月中旬的時候,她剛來沒有多久,就開了個酒會,那次她在貴賓室裏麵是暴跳如雷,破口大罵的罵光少,當時貴賓室裏麵都是她的那幾個人,
老陳送到門口就被趕出來了,不過就那樣,都能聽到陸萱苒的罵聲,那可真不是一個什麼名門淑女能說的出的話。”小張道:“不過呢,也就是罵罵,後來就忙於開酒會,邀請各種人來參加酒會。”
“大少,估計她也是知道光少現在的人脈不比以前,所以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動作。”金先生從副駕駛座上回頭道。
陸漓點點頭道:“嗯,我們也不去惹他們,把事辦理好先。”
“好,我訂了西郊國賓館的別墅,我們直接去那。”金先生對小張道。
“好。”小張應了一聲,車子打了個轉從高架上往下走。
西郊國賓館是申城最大的別墅型賓館,不說那房間的豪華舒適,就那遍植大樹的幽靜環境都讓人心生歡喜。
金先生訂的那一棟位置更顯幽靜。
而金先生隻讓小張送到了賓館大門口,便自己接過了車子,讓小張另外辦事去了,然後自己開了房間,再開著車子將我們送進了小樓。
進去之後,金先生去放行李,我則是陪著陸漓在一樓的沙發上坐下,剛剛坐下,陸漓便對我道:“小青,明天你去辦自己的事去。”
我很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陸漓壓低了聲音道:“物極必衰,這股市這樣的走法一定會有問題的。”
我一愣,隨後想起了我向他坦白過我國內也買了股票,再又想起了陸陵光也說過,如果我有時間看,那麼買了三個月後就要拋。
他說的時候是去年,算起來,現在都超過三個月了。
“明天就去處理了,還有什麼雜事,一起處理。”陸漓手指在我手心裏勾著,低聲道。
我看著他,低低的應了一聲。
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他不能讓我知道,但是他不說,他不想讓我擔心傷心,那我就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