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下麵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了旁邊有家賣意大利純手工披薩的店,當時我多看了幾眼,今天金先生便給我叫了一個特別大料特別多的。
足足有十二寸的大披薩。
我也就吃了不到四分之一便吃不下了。
現在,陸陵光卻是一口氣的將那剩下的披薩,那麼多的,還全都是冷的披薩,大口大口,全部吃了個幹幹淨淨,連一粒豆子都沒有留下,再又喝了一整瓶礦泉水。
看著他那種吃相,我的心底泛起了一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感覺。
我又站起來,將另外一瓶礦泉水打開了瓶蓋後也拿給了他。
陸陵光接過了那瓶礦泉水,並沒有直接喝,隻是輕抿了一口後,就放在了桌子上。
然後他起身,將空水瓶,飲料杯,還有那裝披薩的空盒子都給收拾進了垃圾桶。
收拾好後,他便走進了洗手間。
他並沒有將洗手間的門關死,透過那條縫隙,可以清楚的聽到裏洗手洗臉的聲音,呃,還有噓噓的聲音
我很是呆了一呆,然後決定無視掉這種小細節,我起身,趁著他在裏麵那啥的時候,趕緊的把睡衣換成了襯衣長褲。
我剛把襯衣扣子扣好,陸陵光也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他先是在門口站了一下,看著我將襯衣衣袖挽好,然後才走到了椅子邊坐下。
我看著他那腰背筆直的坐姿,而且神色也很是有些嚴肅的模樣,便也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也是神色嚴肅的看著他。
看了一會,我終是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說實話,我認識陸陵光這麼久,可還真看不習慣他這種模樣。
或者說,我不習慣這麼嚴肅的對著他
看到我笑,陸陵光的眉頭都豎了起來,隨後他也放鬆了腰背,很是有些懶散的將身體靠在了椅子裏,但卻是又像開始那般惡狠狠的瞪著我。
不過他現在吃飽喝足了,又是那般沒有規矩的坐姿,那惡狠狠便很是沒有了威力。
何況,隻瞪了一會後,他便自己泄了氣的,看著我神情非常複雜的歎了一口氣。
“事情很難辦嗎?”我趕緊收住了笑,問道。
“你指的是什麼事?”陸陵光的眉頭又是一挑,用眼角斜瞟著我,聲音裏又似乎帶上了一些怒氣的道。
“呃,你來是什麼事?”我嗬嗬笑道。
陸陵光的眉頭一下又豎了起來。
我瞅著那樣子不對,又趕緊的道:“那事很麻煩嗎?梁家是不是很有勢力?你能搞定嗎?”
陸陵光的怒火好似是在臉上僵硬了一下,隨後他握住了雙手,握得很緊,握得骨節都咯噠的響了幾聲。
我瞪大了眼看了他一會,正想說,你要是不方便說,那就不說算了,這麼捏緊骨頭不痛嗎?
陸陵光聲音好似是從喉嚨深處冒出來一般的道:“梁家,不過就是個跳梁小醜!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嘛!”
“呃”我愣了一下,道:“我哪有看不起你?”
我怎麼可能看不起你?操作這麼些天就可以賺到滿足陸老爺子的要求,也就是幾億的人,我能看不起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