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又發出了噗嗤的笑聲。
隨後猴子鬆開了我,起身坐了起來。
我依然在石化中,或者說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去麵對他中。
所以呢,隻拿眼角去瞅了他一眼。
然後,我嗖的一下馬上收回了目光,閉上了眼睛。
我想,我一定是麵紅耳赤了!
因為猴子那混蛋居然連笑了幾聲。
雖然我閉著眼睛,都似乎能看到他臉上那種笑意。
我惱怒的哼了一聲。
“我去放水,你泡一下。”猴子帶著輕笑說了一句後,才又起身下了床。
我不覺偷偷的睜開一線眼睛往他瞅去。
看著他走路都有些踉蹌,想著他下床都要分兩次。
我不覺又想起了他先頭說的那話。
然後,在臉紅得跟火燒一般的同時,我心裏還有些小得意的想,我比鄧小姐可厲害多了!
所以呢,不是我不行,完全是陳涵不行嘛!
我的思緒正在四下發散中,還一邊想一邊發出了一種嘿嘿的笑聲,猴子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看著我笑道:“傻妞!”
他那聲音帶了一種溫暖的嘶啞,兩個字都婉轉出了千般意味般。
聽得我朝他飛了一眼,嘿嘿笑著道:“傻猴子。”
猴子的臉上飛上了一絲緋紅,他咬了下唇,然後抄起了床邊放著的薄毯子,將我兜頭一罩。
我被罩得叫道:“你幹嘛!”
我這聲音還沒有落呢,他已經探手將我連著那薄毯一起抱了起來,啞聲說道:“再來,你就沒有猴子哥了!”
呃
我心裏琢磨著他這句話,想著到底是什麼意思。
等他將我抱進洗手間,我掙紮著從薄毯下麵冒出頭來,很是有探究**的道:“為什麼會沒有猴子哥?”
猴子長歎了一口氣,將我連同那薄毯一起丟進了浴缸。
因為是丟的,我一驚之下就拽住了他的胳膊。
然後,他也跌進了浴缸。
再然後
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我了
我其實是不想起來的。
申城的春天帶著一種暖洋洋的氣息,上午的時候又開始下起了雨,陽光褪去,雨滴打在了窗戶上,滴答滴答的。
很是讓人有種沉睡不起的**。
我是真想一睡到底的。
可我還是被電話的震動給吵醒了。
昨天明明我是把包丟在門口的,我看著那在枕頭邊震動的電話很是有些驚訝。
猴子靠在了門邊,手裏端著一個玻璃盆子攪著雞蛋道:“響了幾次了。”
我呃了一聲,懶懶的翻身拿起了電話,然後瞅了下電話上麵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陸漓的名字,心頭便是一動,抬頭往猴子看去。
猴子唇角輕翹,轉身慢慢的往廚房走,道:“我**蛋餅,你想吃飯嗎?我炒兩個菜?”
“我想吃麵。”我對著他的後背道:“辣椒炒肉澆頭的麵。”
“好。”猴子應了一聲。
聲音依然是那種一個字能繞到我心裏的溫轉。
我笑了起來,拿起了電話準備回撥回去。
我手指正準備按回撥鍵呢,進來了一個短信。
是陸漓發過來的:有空的話過來下,再有幾天就是發布會,這幾天給你突擊下秦簡。
我一愣,隨後便明白了陸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