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時候,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點,我隻是帶了猴急的咬住了他那隻知道用力吸的嘴唇,挑開了他的嘴唇,憑借著本能的,和他唇齒相交,軟舌糾纏。
一直到我的眼睛裏看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鮮紅,而且也覺得呼吸被堵住好像要窒息一樣。
我才恍然一驚,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趁著那一痛之時,我們兩人鬆開了對方。
然後同時大口的喘氣
喘了好幾口氣,那激跳的心才開始慢慢的平複起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用眼角去瞥猴子。
他喘氣的聲音比我還粗,卻也正好拿眼角來瞥我。
我們兩人又同時笑了起來。
我鬆開了他的腰,他也鬆開了我的腰,一手伸到門邊櫃子上端起了那盤菜,一手握住了我的手,牽著我走到了餐桌邊。
他將我引到餐桌邊的椅子坐下,然後低頭看了我腳一眼,將盤子放在桌上,鬆開了我的手走到了門邊,拿起了我還沒有來得及穿的那隻拖鞋,再又返身走到我麵前。
就那樣在我麵前蹲下了身子,將拖鞋給我穿上。
我的心又開始激烈跳動,臉上好似發燒一般,低頭看著他的頭頂,嘴唇蠕動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猴子將拖鞋給我穿好後,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保持著蹲在我麵前的姿勢,慢慢的抬起頭。
慢慢的看著我。
他的眼眸裏好似蕩漾起了初春水波一樣的紋路,唇角亦勾著魅惑無比的笑容。
就那麼看著我,然後拿起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聲音帶了低沉的嘶啞,又如同陳放了多年的醇酒一般,低聲道:“我也想你,妞,想得這裏都痛。”
我很是呆了一呆。
然後腦袋裏又爆發出了五彩煙火一般。
可是,沒有等我低下頭,猴子就站起了身,手指在我唇上一按道:“先吃飯,吃完再說。”
我呃了一聲,呆愣的看著他有些踉蹌的衝進了廚房,然後又端出了兩盤子菜。
我看著他那還帶著一些胡子渣的臉上一片緋紅,看著他用眼角瞟我又轉身衝進廚房的模樣。
我噗嗤的笑著,跑去門邊將我買的紅酒拿了過來。
在猴子跑了三趟將菜湯都端了出來,最後盛了兩碗飯出來後,他的臉色總算恢複了正常。
我呢,在拿回紅酒,再找了兩酒杯,然後倒上紅酒之後,心也算是平靜下來。
我們兩人坐在了餐桌邊,相視而笑的時候。
我聽到了陽台上玫瑰花開的聲音。
(好吧,後來有人告訴我那是月季不是玫瑰。)
我將酒杯放在了猴子的麵前,一邊喝酒吃飯,我一邊細細碎碎的跟他說,克魯斯的單子進展很順利,郭總廠裏衣服的質量沒得說的好,還有我們在三河鎮買的那個秦簡,陸漓花了七百萬買了過去,我們又大賺了一筆,海天貿易在賣,
我和朱小姐一起做了股東,我盤了一個餐館下來,是一個有三百多平方營業麵積的餐館,我們以後可以開館子,他做大廚,我收銀,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想開業的時候就開業,想出去玩的時候就出去玩。
我說的時候,猴子一直帶著一種暖暖的笑意看著我,然後在我說話來不及吃飯的時候,夾好菜直接送到我嘴裏。
我們吃完了所有的菜,喝完了一瓶半的紅酒。
後麵的事就非常的理所當然了。
那一天晚上,我才知道,做女人,做一個有人真心疼愛的女人,是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