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對樹後麵躲了進去。
沒有多久,幾人就走過我藏身之樹的前麵。
我聽到那少年淡聲道:“猴子哥說的對,這種人沒有必要談判,幹吧。”
“那好,我”大頭低聲吼了一聲。
“不要魯莽,我們剛收拾了陸老板,現在再動他小舅子,誰都知道是我們幹的,還是等幾日,就讓他們以為我們收手了,嗯,這幾日,我們出去玩玩吧。”猴子的聲音居然透著一種溫和之意。
隻不過再細細回味一下,又能從那溫和之中感覺到一種肅殺。
“就算知道了又怎樣?”另外個大高個冷哼道:“咱們還怕他們?”
“不行,姓劉的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要是讓他們聯手,我們就麻煩了,還是先退一步,先逗他們玩幾天。”猴子依然是那種腔調的說。
隻不過幾句話,那幾人就已經快步走過了大樹,後麵他們再說什麼,我就聽不見了。
雖然沒有任何依據,但是我本能的感覺,猴子說姓劉的,應該就是劉哥,猴子,是讓我趕快離開湘城嘛?
我輕吸了一口氣。
決定不管猴子是不是看到了我,認出了我,所以特意提醒我,還是說他不過是接著那大高個的話向那少年做解釋。
我都不能久呆。
我飯都沒有吃,就直接找去了居委會。
然後等著她們上班後,第一個辦理了未婚證明。
當天晚上,我退房離開了湘城。
我去到了旁邊的株城,找到了一個服裝輔料廠,拿到了一些資料,再就坐車去了衢州。
我和上次就合作過的那幾家廠商再溝通了一圈。
在三天後,回到了申城。
我到申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就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先回到的家。
我剛進家門沒有多久,就接到了陸漓的電話。
陸漓說他有事離開了國內,說他已經將新的書和定金交代給了那茶館一個姓金的人手上,讓我直接去找姓金的,然後讓姓金的寫收據就好。
陸漓的聲音透著一種疲憊,我不覺想起了他說的,他身體不好。
我便也放柔了聲音,說了聲好。
然後,我去了公寓,拿了書和抄本,去了那個茶館。
我找到了姓金的,將書和抄本交給了他,再又拿了他寫的收據,和新的一本孤本,連帶兩萬現金,離開了那個茶館。
我離開的時候,街頭正開來一輛車,在我轉入拐角的時候,那輛車也正好駛到了茶館門口。
因為那輛車實在太漂亮,我當時還回頭看了一眼。
可也就是一眼,我就回身走了。
有時候想想,陸陵光經常抱怨老天對他不好,還是有點道理的。
緣分這種東西,錯過,就真是錯過了。
那天我帶著錢和書回到了嶽陽路的屋子後,又接到了陳涵的電話。
他讓我第二天也不要去公司,說他找我有事,讓我先去他說的地址。
第二天我去了。
那是一個律師事務所,而旁邊,就是一個公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