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理給了我半個小時,也夠我恢複過來了。
我將那幾個穴位都按了一下後,便靠在了置物櫃上,閉上了眼睛想小眯一會。
就在我靠上去不久,突然傳來了一聲刺耳的響聲,換衣間的燈爆亮了一下,就突然熄滅。
換衣間裏一片漆黑。
我愣了下,手扶著置物櫃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的腿還處於麻木之中,完全不得力,我隻能靠著雙手的力量扶著置物櫃靠近了門,然後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外麵也是一片漆黑,有人在大聲叫:“怎麼回事?停電了嗎?”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應該是剛才下麵整點慶祝,將保險絲給燒了。”
我聽著經理解釋的聲音,心裏鬆了一口氣,手扶著置物櫃轉身,準備坐回去。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旁邊員工樓梯上傳了過來,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頭,將門推開了些,向外麵看去。
接待客人的包廂那邊有人點起了蠟燭,打了手電筒,微弱的光亮傳過來隻有淡淡的光影。
那光影之中,一個身影跌跌撞撞的從樓梯口竄了出來,停頓了一下之後,就向我這邊衝了過來。
我再度一愣。
就這麼一瞬間,那人影已經衝到了門口,將門一推,把我撞得往裏麵跌倒後,順手就將門給關上了。
微弱的光亮被他關在了門後,換衣間裏再度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隻有我因為劇痛發出的輕呼,和來人那粗似牛喘的呼吸聲。
我的腿還沒有恢複正常,被他那麼一推,倒在地上的時候後背又撞上了椅子腳,痛得要死。
但是聽著那人的呼吸聲,我本能的隻叫了一聲後,就將聲音憋住,隻是手撐在地上,悄悄的往後挪,想躲進那個單間裏麵去。
“你是誰?”那人粗喘了幾聲後,壓低了聲音問道。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一個音愣是抖成了幾段,但是就算這樣,也很是好聽,是一種清脆之中帶著磁性,雖然透著年輕稚嫩,卻已經有醇厚的底蘊,好像早春的花一樣清雅的聲音。
而且,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我下意識的便放鬆了心,回道:“我是服務員,先生您怎麼了?要不要我去喊經理過來?”
“女的?”來人似乎是咬著牙的問道。
我愣了一下,沒有想明白這女的是問我,還是問經理?
我想著我都說話了,我這聲音怎麼聽都不像是男人,那麼應該是問經理了?
正想著回答他是男的。
屋頂上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那刺眼的燈光正照在了我的身上,射入了我的眼睛裏。
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扭過了頭。
燈光隻亮了一下,又啪的一聲熄滅了去,房間裏再度恢複了黑暗。
我睜開了眼睛,想繼續回答那人的問題。
就覺得一陣風刮過,一個身體猛的撲了上來。
我驚叫了一聲,一隻帶了炙熱的手在我臉上摸了一下後,便捂住了我的嘴唇。
同時,那已經壓在我身上的身體主人,用一種絕望希冀交織在一起,帶了壓抑不住的**的聲音說:“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