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10:00,他將要回去之時,我給他打了電話,之後一直用謊言掩蓋我的錯誤後,他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才平複心情。接著我們去他的同學家體驗放牧的感覺
他的同學是一個藏族,叫巴登尼瑪,很熱情。先是糌粑和酥油茶,然後又是青棵麵、酥油茶和牛羊肉、奶製品等等。他的同學在A城上過學,所以很多東西都在更新換代以及跟進時代的步伐,最明顯的莫過於用著蘋果手機,穿著打扮都難以看出民族的特色。到像是從東南亞過來的穿著時髦的老板。我好奇的問“朝拜啊?轉經輪啊?佛教啊?獻‘哈達’啊?”不想他一臉茫然,仿佛就是那樣,他也解釋不清楚,解釋了我也一臉茫然。
短暫的接觸後,他牽著他的三匹馬帶了出來。
“張喆你過來,這匹馬叫道登,你小心些,第一次見它,或與脾氣不好,它比較野性,你多摸摸它,尤其是它的長臉,記住不要碰馬屁”
“聽見沒,你可別拍馬屁哦!”我調皮的說到
“邵倩,這是你的馬,未來的幾個小時你是他的主人哦!它叫曲珍拉姆,你也多摸摸,加深下感情”
我手剛觸碰到它,它一下前腳躍起,發出“嘶嘶嘶”的聲音,我被嚇得差點倒地,那一瞬間,我明白了生物的野性。巴登尼瑪即刻牽住了馬然後噓噓的發出聲音,將自己的頭輕輕的貼著馬的臉。過了一會,馬平靜一會之後,巴登尼瑪說“現在上馬了啊”
我看到張喆緩緩的上馬,然後匍匐在馬背上。巴登尼瑪攙扶著我上了馬上,我也匍匐在馬上。巴登牽著馬走了起來,走了一段就放開了,我和張喆坐在馬上戰戰兢兢。馬緩慢的走著,過了一會停了下來。巴登尼瑪說讓我們輕輕的揮動下韁繩。我不怎麼敢嚐試,但看到張喆在馬上悠哉遊哉的已經走了起來,甚是覺得羨慕。過了一會,張喆像是解鎖了新技能,將馬騎到了我的身邊,給我講要怎麼控製,怎麼加速,怎麼停等等。我也有模有樣的學著一揮韁繩,馬開始跑了起來,我不知所措大叫起來,“怎麼辦啊?要怎麼停下來啊”我的笨拙,引得他倆哈哈大笑起來,過了會在他們的指導下我總算停了下來。馬背上失去平衡的我,卻不在敢再次騎上馬背。
過了一會,巴登尼瑪將我從馬背上牽了下來。
“來,我來教你吧”張喆微笑著伸出手在光暈中,哪一刻讓我想起了童話中的白馬王子。
張喆和巴登尼瑪合力將我牽到張喆的前麵,我和張喆共騎一馬。
“先報重量啊!這馬可不能超重”
我胳膊下意識的頂了他的肚子,他一臉痛苦的表情
“小心些!”巴登尼瑪說到
我被張喆從後麵抱住,張喆緊緊的貼著我,雙手握著我的手,就像天若有情中摩托車上愛人的擁抱,不同的是,他騎的是馬,我坐的是前麵。我認真的學習著,慢慢的,我掌握了技巧。慢慢的,他開始騎馬,我展開雙手,想要擁抱我所能看到的世界,那一刻,雲彩是屬於我的,藍天是屬於我的,草原也是屬於我的。我大聲的呼喊,他奮力疾馳,有時甚至有錯覺自己在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