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後，兩個人的目標就變成了幫程錦然奪回程氏公司，難道當初簽署協議的時候，時限就是一輩子嗎？
程錦然甚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哎，想這個問題你也要挑時間地點吧？”盛祁南在程錦然眼前打了一個響指，拉回她的思緒，“你倒好，直接走神了？我還在這兒喘著氣兒呢！”
程錦然回過神來，頓時覺得有點窘迫。
但盛祁南轉移了話題，“你最近在忙什麼？”
“啊？”程錦然一愣，“沒忙什麼啊，還是像之前那樣，工作，生活，可能忙著把前男友送進監獄吧。”
“我是說……”盛祁南沉吟了一下，“還在忙D先生的案子嗎？”
“對。”程錦然點頭，奇怪地看了每次都要關心她工作的盛祁南一眼，“你倒是挺感興趣的。”
“嗯，畢竟你是我接觸的第一個法醫。”盛祁南聳聳肩，“抓到D先生了嗎？”
“當然沒有。”程錦然一說D先生的案子就苦了臉，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願意提，但是難得今天心情好，所以就對盛祁南打開了話匣子。
“又犯了新的案子。”程錦然掛好花環，兩個人開始把沙發歸位，“你看新聞了嗎，扔在市中心廣場的女屍，就是新的一起。”
“哦？”盛祁南挑了挑眉，臉上出現很感興趣的神色，“那也是D先生幹的？新聞也沒說啊。”
“因為警方要控製輿論。”程錦然說，“沒告訴媒體這個新案子也是D先生的係列案，你可別說出去。”
盛祁南笑了起來，“我說給誰，說給媒體？”
“反正我們查了很多。”程錦然說，“之前去複勘現場，然後發現D先生也去了現場，當我們以為他會去下一個現場的時候，他又直接犯案了。”
程錦然把之前案子的情況大致給盛祁南說了說，自然也說了，D先生是個電腦高手的事情。
“你說，他把全城的監控都篡改了？”盛祁南問，“這真的很厲害。”
“不是全城，是中心廣場周圍五公裏的區域。”程錦然說，“反正他去市中心那麼繁華的地方，居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這叫燈下黑。”盛祁南說，“越是市中心，雜人越多，大家就越對身邊的人不感興趣，所以，即便有可疑的人出現，也不會被察覺。”
程錦然看著盛祁南，突然覺得這個思路倒是很合理。
“所以隻要把監控的問題解決，就行了。”盛祁南說，“相反，在郊區地廣人稀，如果你去郊區辦事，或者你就住在鄉下，走上半公裏才遇到一個人，你肯定會多看他幾眼，說不定還會揣測他為什麼在這裏。”
“你說的很有道理哎。”程錦然點點頭，“那些偵查員們都沒有這麼想，我可以在下次專案會的時候，和領導彙報一下。”
“是嗎？他們會誇你麼？”盛祁南立刻做出一副很驕傲的樣子，“是不是要感謝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