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那你是什麼意思？
程錦然頓時很開心。
案子的事情終於有了轉機，程家那邊也有了解決的方案，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這個一號證人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查不到的。”盛黎川突然開口。
“這麼大的人物？”程錦然皺起了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撼動不了的力量，就不去嚐試了。”
盛黎川揉了揉程錦然的頭發，“這才是我的好夫人。”
“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我查？”程錦然有點不悅，“為什麼？好像所有人都在瞞著我一樣，之前科長說不能告訴我，好像可以告訴別人，但就是不能告訴我？難道是因為是我發現的？”
“如果這個人和你有關呢？”盛黎川問。
程錦然一愣，“和我有關的大人物？不可能，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我認識的唯一的大人物就是你了，難道你是D先生？”
說完，程錦然自己都笑了。
但盛黎川沒笑，隻是淡淡地開口，“可惜我不是。”
程錦然覺得盛黎川的態度有點奇怪，但或許是她的錯覺吧，畢竟已經太累了，還想說點什麼，但困意已經襲了上來。
在睡著之前，程錦然還是聽到了盛黎川的承諾，“如果查到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第二天一早，程錦然就被盛黎川送回了卓筱雅的公寓，“好好勸勸咱媽，過來和咱們一塊兒住。”
“我盡量吧。”程錦然默默點頭。
如果卓筱雅不去，傷害的也就隻有盛黎川的感情。
拿鑰匙開門前，程錦然瞥了一下對麵的房門，上麵沒有小廣告，門口還放著一袋垃圾，估計盛祁南在家。程錦然看了看那袋垃圾，袋子是黑色的，而且捆的很結實，看不清裏麵有什麼。
“媽，我來看你了。”程錦然拿鑰匙開門進屋，卓筱雅又煮了麵，和上次那個寡淡的麵條一樣。
“你今天不上班嗎？”卓筱雅疑惑的看著程錦然。
“上午沒什麼事，可以不去。”程錦然回答，“最近案子太難辦，整個省廳都沒什麼氣氛。”
“難辦的案子太多了，不要為了工作影響自己的心情。”卓筱雅說，“吃早飯了嗎？一起吃點麵呀？”
程錦然看著那個清湯寡水的麵條，搖了搖頭，暗暗決定一定要把卓筱雅勸到別墅去住，至少可以吃張媽做的正常的飯。
“媽，你最近怎麼樣？身體還好嗎？”程錦然坐到餐桌對麵。
“挺好的，盛大夫的醫術真的很高明。”卓筱雅笑著說，“對了，對麵好像住了人，盛大夫是搬走了嗎？也沒見他搬家呀，我還敲門過去問了，結果對方不開門。”
程錦然緊張得差點兒跳起來，險些以為盛祁南露餡了，但是盛祁南很專業，竟然住在這兒都沒和卓筱雅打照麵。
“大概吧，我也不太清楚。”程錦然說，“媽這次來我是想和你說點事的。”
“什麼事？”卓筱雅喝了一口寡淡的麵湯。
“就是我爺爺死的時候……”程錦然猶猶豫豫地開口，不知道提到之前的事情，卓筱雅會不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