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然想起那個麻醉師悲痛欲絕的家屬,心裏又是一陣難過,“能證明沈越寒是故意的嗎?”
“證明不了。”盛黎川回答,“但也證明不了他不是故意的。”
程錦然點點頭,她真的很想讓程家的人付出代價,之前媽媽心髒病住院,也不是和程家毫無關係的。
隻是那時自己陷入和沈越寒的戀愛,完全沒想那麼多。
“我想,暫時放過沈越寒,看看他打算對程家做什麼。”程錦然看著盛黎川,“可以嗎?”
“可以。”盛黎川很爽快地點頭,然後在程錦然略顯詫異的時候靠近她的耳後,“但是,是有條件的。”
“什麼?”程錦然不問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因為盛黎川的手悄悄滑進了她的腰,之後順著牛仔褲的邊緣,向下探去。
“小別勝新婚。”盛黎川語氣低沉,壓著濃濃的欲.望。
“等一下,我還沒洗澡……”程錦然艱難地喘著氣。
“不急。”盛黎川輕笑一聲,不知道從哪裏拿過一個紙袋塞進程錦然手裏,“去洗澡吧,然後換上。”
程錦然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進臥室打開紙袋,居然是一套護士服。
但這套護士服是鏤空的白紗,重點部位一覽無遺,聽診器的一頭做成了令人羞恥的形狀,似乎……
盛黎川這個X冷淡居然才過了這麼久,就要用道具了?
程錦然竭盡自己所能緩慢地洗了澡,然後塗了身體ru。
浴室門外傳來三聲敲門聲,“還沒洗完?”
“快了!”程錦然急忙回答,“我在換衣服!”
門外沒有了動靜。程錦然把穿了和沒穿沒什麼區別的護士服穿好,然後把那個令人羞恥的聽診器扔進了浴缸。
但下一秒,浴室的門又開了。
盛黎川隻披著一件敞開的睡袍走了進來。
“你急什麼?”程錦然故作淡定。
“這套衣服還挺適合你的。”盛黎川上下打量了程錦然一番,視線裏似乎帶著火熱,程錦然渾身上下都燒了起來。
“是麼?我覺得這是適合你的。”程錦然故意說道,“我們法醫是公.安人員,不是醫生。”
“哦?”盛黎川挑眉,然後從睡袍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副手銬,“公.安人員?”
程錦然想說她是絕對不會戴上這個粉紅色還有護腕的情.趣手銬的,但剛一開口就被一個霸道的吻堵住了嘴唇,之後整個人天旋地轉。
感覺到渾身再次被熱水包裹的時候,程錦然的第一反應是,她的身體ru白塗了。
之後的反應是,她為什麼要把那個聽診器扔到浴缸裏,正好壓在她的身下。
再之後……原來那個聽診器還會震動。
雙手被拷在頭頂,程錦然必須用腿盤住盛黎川的腰才不至於沉到水底,也正好讓盛黎川很方便地……使用那個聽診器。
之後的一切都像是發生在縹緲之中,程錦然覺得自己應該是哭了,嗓子都叫啞了,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牆上的掛鍾已經指向十一點。
床頭桌上放了一個便箋,上麵是盛黎川飄逸的字跡,“已經給你請假了!”
後麵還畫了一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