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說話像個老年人一樣。”盛祁南又笑了，“給我講講啊，今天驗屍的事。”
“好吧，你要聽細節嗎？”程錦然無奈，“那個地方應該不是第一現場，應該是凶手拋屍過去的。”
“怎麼拋屍的？”
“那還不太清楚。”程錦然說，“十有八.九是開車，不過現場的痕跡全都被抹去了，沒有輪胎印，那個地方的監控也查不到。”
“這麼巧。”盛祁南聳聳肩，“你們怎麼知道是D先生的？”
程錦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從作案手段發現的，但也不排除是有人在故意模仿。不過，你怎麼知道是D先生的命案？我們可都是保密的。”
盛祁南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之後立刻變為正常，“你以為我在那兒呆了一個下午，是白呆的？肯定要打探情況啊，圍觀的老鄉知道的比你們還多。”
“那都是謠傳。”程錦然無奈地笑笑，放下了心裏的疑惑，“我還以為，盛黎川派你來出差，是讓你暗中調查這個案子。”
“哈哈哈……”盛祁南突然從未有過的大笑出聲，“他又不是警察，查沈越寒的事情也就算了，總不能所有的案子他都要管吧？”
“你怎麼知道他查沈越寒的案子？”程錦然疑惑地看著盛祁南。
盛祁南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程錦然真相，“我有他的郵箱賬號。”
“裏麵是他查沈越寒的資料？”程錦然很震驚。
“對。”盛祁南點頭，“不然我是怎麼搬到阿姨家對麵的？哎，你不會告訴他吧？”
程錦然還真的很想告訴盛黎川。
有種他的生活被窺視的感覺，但如果告訴盛黎川……
“我告訴他，他就會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然後就會知道我又背著他和你見麵了。”程錦然說。
好在這次盛祁南說了句人話，“是我非要約你的，和你無關。”
然後在程錦然感激的瞪視下，侍者上了菜。
但盛祁南沒有說，他也在郵箱裏看到了程錦然的全部資料，從她出生，到她在停車場認識盛黎川的前一刻。
盛黎川當然會查這個和自己結婚的女人。
“這個奶油焗菠菜很好吃。”盛祁南指了指，繼續道，“然後呢，你們明天還要去驗屍嗎？”
“明天去案發第一現場看。”程錦然吃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錯，“大概還要等上級安排，你要是想看屍體，我倒是可以給你看看照片，不過隻能從我手機裏看。”
盛祁南立刻感興趣地點頭，眼睛都亮了。
“吃完飯的好不好？”程錦然無奈。
“好。”
但到吃完了飯，盛祁南都沒有再提這件事，他住的酒店就在這家意大利菜的樓上，在程錦然想要回單位定的酒店時，盛祁南說，他已經給程錦然訂好了房間。
“當然不是和我一起，想什麼呢。”盛祁南把房卡遞給程錦然，“我住你隔壁。”
“晚安。”程錦然刷開房門，打算進去。
但盛祁南突然衝了過來。
直接把程錦然壓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