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像是我夫君那麼心慈手軟,最毒婦人心,要是我下手的話,最低也得毀個容。”
夏卿歌風輕雲淡地說著,緊接著對著雲月冷聲道:“去,把她給我按住!”
王輕語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跑了出去。
婆子也不敢逗留,連忙跟著王輕語跑了,夏卿歌和雲月在身後笑了出聲。
不遠處,披風男走了過來,見到夏卿歌在門口笑,披風南道:“王妃娘娘心情好像很好。”
夏卿歌揮揮手,“不算心情好。對了,你出來做什麼?”
披風男道:“我剛才聽見了尖叫聲,所以走了過來,沒想到是她發出來的。”
他誤會了,以為是又有人遇害。
夏卿歌恍然,“那個人一般都是在晚上作案,白天可能沒那麼大的膽子。”
話落,一個老者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夏卿歌雙眸微微眯起,這不就是凶手麼?
跟披風男告別之後,夏卿歌就回到了屋子裏麵。
慕容景順勢拿起了劍,他還以為王輕語又回來了,好在隻是夏卿歌。
“剛才在門口沒聽見我聲音嗎?”
“聽見了,以防萬一而已。”慕容景收起了劍,這個地方,還真是民風彪悍,王輕語看著柔柔弱弱,是一個矜持大小姐,沒想到背地裏竟然這麼不堪。
左看右看,還是自家夏卿歌好得很。
“在想什麼呢?”夏卿歌敲了敲他的額頭,見他想的出神,所以出聲逗逗他。
慕容景薄唇微微勾起,“誇你呢。”
“真的?怎麼誇我?”
“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慕容景一連串說了幾十個成語,夏卿歌聽得頭都有些痛了,之前倒是沒發現慕容景如此才華斐然。
“還要聽麼?”慕容景調笑著。
夏卿歌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逗自己,當即就故意生氣道:“原來你是騙我的,好啊你。”
“沒騙你。”慕容景低聲道:“你在我心裏就是這個樣子的。”
傍晚的時候,飯堂內已經坐滿了人,估計是因為白天的事情,王輕語並沒有出來吃飯。
倒是期間婆子出來了一次,帶了一些飯菜回去,夏卿歌問了一下王輕語怎麼樣。
婆子其實不反感這個夏卿歌,隻是她有些害怕慕容景,所以顫顫巍巍地說道:“多謝王妃娘娘的好意,小姐現在狀態不太好。”
“嗯,晚上的時候讓她多多注意些吧。”
一說到這個,婆子的臉色就一白,她本來還想著替小姐求求情,可是想到了慕容景的眼神兒,她還是打消了自己的心思。
王輕語吃完飯之後,就一直心緒不寧的。
婆子道:“小姐,興許王妃隻是嚇唬你的,你快些睡覺吧,夫人說了,您不能晚睡。”
王輕語本來就心煩意亂,可是婆子卻催促來催促去的,弄得她無比煩躁。
“好了,你能不能先別說了?說來說去都是那麼幾句話!”
“可是老奴”
“哎呀!”王輕語氣的掀開了被子,她越發害怕了起來,外麵走過去一個人影,她都覺得是過來殺自己的。
“不行!我得離開這裏!”王輕語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也知道或許是因為她身在寺廟之中,所以才會遭此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