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柳知決和雲月正打打鬧鬧,這兩天柳知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跟雲月開玩笑不說,還能打鬧起來。
每次雲月都被鬧得有些不耐煩,可是卻也實實在在的開心起來。
“雲月姐姐,你又笑了!”
“你看錯了!”雲月道,收斂了自己眼底的笑意。
柳知決點了點雲月的酒窩,“這算是看錯了?”
“那我是在笑話你,笑你滑稽呢。”雲月捂住了自己的臉,這兩日柳知決說過一句話。
雲月姐姐,你笑起來有酒窩,真的好看。
她心中有些欣喜,但是是因為這句話,而不是因為這個人。
“好吧,反正我是男人,被你嘲笑幾句也沒什麼。”柳知決聳聳肩。
“最近寺廟裏麵出現這麼多的事情,王妃娘娘一定擔心壞了。”雲月擔憂道,這兩日跟著柳知決,她都沒那麼多的時間顧著夏卿歌。
柳知決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她挺厲害的,你放心好了,安和縣主的大名無人不知,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情。”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雲月一瞬間被安慰了不少,以往也都是王妃娘娘帶著她們,自己在與不在,也沒那麼重要。
畢竟自己惟一的用處就是武功,如今更是有王爺和月三陪著
說到月三,雲月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有一陣子沒有見過月三了。
他去哪兒了?
在寺廟裏麵也沒見到,可是當初明明是一起來的,該不會是因為想紫煙,所以回去了?
不可能,月三衷心護主,是不可能留下慕容景一個人的。
那他肯定是出去辦事了。
“雲月姐姐!”見雲月走神兒,柳知決倏地出聲喊了她一聲。
雲月被嚇了一跳,“幹嘛?”
柳知決桃花眼瀲灩,他單手杵著頭,雙眸微微眯起,一副攝人心魄的模樣。
“想你了。”
雲月默默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沒個正事兒。”
王輕語的身子不好是從小時候就落下了的病根兒,此時,王輕語麵色蒼白,孱弱的身子有些顫抖的行禮。
夏卿歌一進屋就瞧見了這一幕,當即扶起了她,“不用多禮。”
王輕語小鹿般的眸子濕漉漉地看了一眼慕容景。
夏卿歌蹙眉,道:“你不用怕他,他聽我的話。”
慕容景眉梢一挑。
聞言,王輕語隻好移開了自己的眸光,低頭道:“那就麻煩王爺和王妃娘娘了。”
夏卿歌不想去猜測王輕語的心思,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還是盡快治病為好。
“我診一下脈。”夏卿歌輕聲道,從自己的包裹裏麵拿出了診脈的東西,放在了王輕語的手腕下麵。
王輕語的眸光時不時地落在慕容景的身上。
她嘴角微微一勾,眼底帶著幾分仰慕,“草民還是第一次見到攝政王,果然如傳說般那樣英姿颯爽。”
夏卿歌眉心微微擰起。
慕容景不言不語,眸光始終溫柔地看著夏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