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夫人臉色難看起來,劉廣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說什麼呢?”
小姑娘繞開了劉廣,不解地問道:“這不是你的邏輯麼?我幫了這位師傅,我就是跟他有點什麼,那你夫人不幫你,那你們就是沒點什麼。”
她頓了頓,“不過這也正常,像你這樣蠻橫無理,隻知道為非作歹的男人,的確沒什麼可取之處!”
“你說誰為非作歹?”
“誰接話說誰!”小姑娘踩在了椅子上,指著劉廣說道。
“閉好你的嘴巴,但凡這裏不是寺廟,而是其他地方,你看看還能不能容得下你這麼撒野!這位師傅脾氣好,放過你,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放過你!”
劉廣下意識地轉過頭去,隻見夏卿歌和雲月正冷冰冰地看著自己的,當即就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姑娘,“你給我下來!這破齋菜吃就吃,我還能吃死了不成?”
小姑娘也沒有逗留,直接從上麵跳了下來,周圍人一通叫好,唯獨劉廣的臉色難看至極。
看著凳子上的兩個鞋印子,劉廣氣憤地喊著:“站住,你給我擦幹淨了再走!”
然而小姑娘已經走出了飯堂,無奈之下,劉廣隻能換了個地方坐。
附近的人歎了一口氣,“擦幹淨了能怎麼?”
劉廣又瞪了那個人一眼,但是顧忌著夏卿歌在這裏,於是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今天的事情,讓夏卿歌對那個小姑娘印象深刻,這個小姑娘以後肯定是個大人物。
夏卿歌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吳布已經走了,上麵的菜被他們父子倆吃的幹幹淨淨,夏卿歌抿抿唇,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等她從飯堂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了吳布在那裏磨刀子,嘎吱嘎吱的聲音讓夏卿歌心中發顫。
他在這裏麵磨刀子幹什麼?
因為白天他對小男孩的態度還挺好,夏卿歌本來已經不懷疑他了,可如今這模樣,夏卿歌就止不住地把這件事情往吳布身上想。
太吻合了,一切好像都不像是恰巧。
她深吸了一口氣,先行回去。深夜的時候,深夜的時候,夏卿歌估算著時間爬了起來。
“慕容景!”
她低聲喊著,慕容景緩緩睜眼,“要出去?”
“嗯,我總覺得那個吳布有一些奇怪,想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慕容景早就已經知道了她的心思,所以才沒有換外衣,“走吧。”
外麵月光皎潔。
吳布的屋子裏麵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他還在磨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大半夜磨刀,可不是一個好的象征,難道他真的就是凶手?
夏卿歌正想著,寡欲走了過來,她立刻拉著慕容景走了過去。
“施主?”寡欲皺眉。
夏卿歌笑了笑,“我們在這裏賞月,怎麼了?”
寡欲搖搖頭,“師傅要一些靜心茶,我正準備送過去。”
夏卿歌恍然,“那快去吧。”
眼看著寡欲要走,夏卿歌又叫住了他,“寡欲,那個貌美姑娘叫什麼?”
寡欲站住,問道:“您說的是那位有眼疾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