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決默默地等著,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雙手捏緊被子。
那種疼無法言喻,他隻知道,自己每次好像都要經曆一次生死一樣的感覺。
隻是這一次
柳知決一直要等到快睡著了,也沒有任何反應,他有些詫異。
難道藥起效了?!
很快,一股子熟悉的感覺就傳了過來,柳知決歎了一口氣,果然啊,還是來了。
然而這一次跟之前的感覺完全不同,柳知決能感受到疼,但是卻消減了一大半。
他完全可以承受得住,柳知決不敢動彈,他又等了好一會兒,疼痛開始減少了。
不光程度減小,時間也減少了!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疼痛徹底消失了,柳知決欣喜的不行,本來想去找夏卿歌道謝,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明日還要趕路,他得先休息才行。
翌日,夏卿歌和慕容景是被興奮的柳知決吵醒的。
“有用!真的有用!”
什麼有用?夏卿歌還沒反應過來,她迷迷糊糊地打開了房門,而柳知決正激動地站在原地轉圈圈。
“你給的藥!我昨天晚上雖然還是發病了,但是比之前輕很多!”
聞言,夏卿歌才回過神兒來,原來他說的是這個,“你說真的?”
“當然!”
“那就好,我還擔心我下的劑量不夠,按照這個速度,再過十幾天,你就可以痊愈了。”
十幾天?!
柳知決做夢都不敢想這件事情,他點點頭,默默地記下了這個數字。
“等我痊愈之後,我一定為你和王爺效勞!”
柳知決一激動就說漏了嘴,然後他也沒注意,直接就離開了。
夏卿歌和慕容景一陣後怕,生怕附近有人聽見了什麼,好在附近沒什麼人。
關上門之後,一旁的房門推了開來。
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緩緩走出,看著夏卿歌剛才消失的地方,他眸光閃過了幾分狠厲。
一行人又開始上路了。
夏卿歌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渾身疲倦得很,難道她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我眯一下。”夏卿歌倒在了慕容景的懷中說著,慕容景手環住了夏卿歌的身子,生怕懷中的人兒掉了下去。
柳知決跟雲月念叨了一路,因為夏卿歌擔心柳知決的侍從管不住他,所以就讓雲月看著柳知決。
她沒想到柳知決的話居然這麼多,到中午的時候,雲月覺得自己壽命已盡了。
雲月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夫人,下午換一個人看著柳公子吧。”
雲月真的聽得頭疼。
柳知決站在後麵撓撓頭,幹脆給雲月來了一間上等房,讓她進屋子裏麵睡了一覺。
走之前又給雲月裝了兩個肉包子。
夏卿歌將柳知決的一切行為都看在了眼裏,她不禁嘴角微勾,看來這個柳知決對雲月挺好的。
如果雲月也有這個意思的話,興許能成一樁美事。
夏卿歌想著。
因為夏卿歌也很累,所以大家幹脆在這裏休息了一個半時辰,不少人都睡了一通好覺。
外麵陽光明媚,暖暖的,照在身子上舒服的很。夏卿歌醒過來的時候,距離出發還有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