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一直在夏卿歌的心頭上縈繞著,她總覺得哪裏還有一些奇怪,可是不確定。
倏地,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慕容景和月三出去了,還沒有回來,難道是雲月?可這個時候雲月應該休息著才對。
夏卿歌帶著滿心的疑惑過去開門。
“王妃娘娘做什麼呢?這麼慢才來開門。”
門外的人是柳知決,一個夏卿歌怎麼想都沒想到的人,她眉心一擰。
“你怎麼來了?”
她四下看了看,見附近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這個柳知決也是真的大膽,居然就這麼叫自己王妃娘娘,幸虧附近沒有人。
柳知決知道慕容景不在裏麵,不然他也不敢靠近夏卿歌,慕容景多麼護著夏卿歌,可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還能因為什麼?當然還是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柳知決甩開了扇子,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如果不忽略他蒼白臉色的話。
柳知決忽的麵色一沉,“那隻病羊,應該是假的。”
他忽的說了這麼一句。
當即,夏卿歌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不過仔細想來,自己和掌櫃的爭論時聲音並不小,知道也不算是什麼離譜的事兒。
難道柳知決又是過來試探自己的?
夏卿歌眸光閃爍著幾分探究,緊緊地盯著麵前的柳知決。
或許是太過明顯,柳知決當即舉手道:“你不用懷疑我,柳家要是真的幹這種勾當,早就被那位給整治了。”
他說的那位,應該是皇上。夏卿歌不願相信,這段時間的事情告訴她,除了自己和身邊人,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也不強求你必須相信我,但是我想告訴你,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如果你不願與為伍,我也不介意,不過我要是有了新的發現,還是會來找你的。”
柳知決說的很瀟灑。
夏卿歌一言不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在確定這位到底是敵是友之前,她不會有任何表態。
眼看著柳知決走遠了,夏卿歌欲關門。眸光略到了不遠處婦人的臉上,她一怔,這是來討銀子的那位?
見她仍舊雙眸通紅,夏卿歌沒有多想,也希望這泥石流什麼的早點褪去。
因為白天死了一個人,所以那位老人家準備在客棧附近下葬,其實這沒有什麼稀奇的,也沒有人介意。
畢竟,這總比一直把屍體晾在地上好吧?
客棧裏麵的人也都沒事做,雖然是冒著雨,但也願意過去看看,多半是去看熱鬧的。
夏卿歌惦記著那位老婦人,擔心她情緒過激,所以也拿著包裹跟了過去。
果不其然,就在下葬到一半的時候,老婦人就哭的暈了過去。夏卿歌立刻為老婦人施針。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老婦人就清醒了過來,這件事情才算徹底完了。
大家又匆匆地回到了客棧。
連日來的陰天讓人心情有一些煩悶,大家紛紛喝酒劃拳,一直到了深夜,外麵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夏卿歌正準備躺下,忽的就聽見了敲門聲,她以為是慕容景,走過去看門卻見到了一個醉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