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們,一個個對我這麼不客氣,好像該死的人是我一樣!到底是誰在欺負人,你們心裏難道不清楚嗎?”
喜兒質問道。
紫煙被氣得夠嗆,涉及到王妃的事情,她就難得理智,“夠了!”
月三也覺得喜兒十分的不可理喻。
“紫煙說得對,你真正的身份隻是一個劈柴的下人,昨日沒注意,讓你偷偷溜進了院子裏麵享清福,看來我們是時候為王爺和王妃做點事情了。”
此話一出,喜兒立刻就慌了,“月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把我趕回去麼?!”
“我告訴你,如果你把我趕回去的話,那我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紫煙眉心一擰,可她知道自己不懂這方麵的事情,眼下唯有聽月三說的才行。
月三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你去說吧,我們也隻是想保證王府不亂而已,你說了其實也無所謂。
畢竟,王府就算是被打散了,我們三個人手腳淩厲,完全可以投靠王爺其他朋友。”
可她喜兒呢?靠著一些下三濫的招數來獲得虛無縹緲,不真實的快樂和幸福。
她以為每一次都能像這次那麼幸運麼?!
喜兒臉色蒼白的不行,月三說的是對的,她不可能此次這麼幸運,誤打誤撞能夠下藥成功。
“我我剛才胡說的而已,我不會說出去的!”喜兒強調。
她深吸一口氣,“隻不過,我也不想會柴房,但是你們放心,我不會幹擾你們,過兩日我就走!”
喜兒想好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拿一些之前的東西離開,這樣以後也能小賺一筆。
月三道:“隨你,把握好分寸就可以。”
話落,喜兒就灰溜溜地離開了,月三皺著眉看了她一眼,心裏麵總覺得有一些不踏實。
“她該不會壞事兒吧?”雲月有些擔心地說道,喜兒太不老實了,誰知道她能弄出什麼破事兒來。
月三抿唇,“不清楚,不過我們得趕快去找王妃娘娘和王爺了。”
又是靠著草藥度過的一天,夏卿歌已經開始煉製解藥了,雖然知道了配方,但是因為煉製方法特殊,她還需要幾日才能做出解藥來。
又是一個深夜,夏卿歌剛煉製完解藥,精神回籠的時候,忽的就聽到了一陣噠噠噠的聲音。
有人?!
她立刻睜開雙眸,原來躺著慕容景的地方空空蕩蕩的,沒有了任何影子。
不好,慕容景呢?!夏卿歌嚇得立刻坐起身來,牽動了背後的傷口,痛得她輕呼一聲。
慕容景聞聲回頭,借著月光,他看的有些不真切,但是也知道是夏卿歌起來了。
“別亂動。”他冷冷地說著,爾後手指繼續在石壁上敲敲打打。
夏卿歌緩了緩,她已經習慣了慕容景這種別樣的關懷,心中沒有什麼反抗。
背後的疼痛減輕了不少,她幹脆撿起了上麵掉落下來的樹枝,鑽木取火燃起了一小撮火苗,拿著樹枝走了過去。
慕容景靠在那個石壁上,剛才噠噠噠的聲音,就是因為他在敲牆。
大半夜的敲什麼牆?夏卿歌有些不解,“你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