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夏卿歌道:“在你心中,我是會因為這些小事生氣的人麼?”
聽到了夏卿歌的提問,慕容景不禁心中一沉。
是啊,夏卿歌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呢?那她是因為什麼?
見慕容景沉默了,夏卿歌就知道慕容景陷入了糾結當中。
“這兩日我們就不要見麵了,我要捋一捋我的思路,你也要弄清楚我們之間的感情,弄清楚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一直以來我們都在不斷前進,說實話,我們一路上順風順水,幾乎沒遇見過什麼特別大的感情挫折。”
“這也就給了我們感情上天衣無縫的假象,可事實並非如此。我們當時的危機都是外部給的,可當我們自身出問題的時候呢?”
說到這兒,夏卿歌頓了頓,“我們就會迷茫,甚至感覺不到是自己的錯,反而覺得對方很陌生。”
沒錯,夏卿歌也覺得自己有錯,她不想兩個人幹杵著浪費時間,還不如給彼此留一些空間冷靜。
慕容景聽得雲裏霧裏。可是他明白了一點,他現在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想這些問題,從他和夏卿歌認識開始到現在,他的確應該順一順。
“就依你所說吧。”慕容景也感覺到了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那種迷茫夾雜著痛苦最是折磨人,特別是麵前的人還是自己心愛之人。
看著慕容景遠去的身影,夏卿歌有些失神,如果他們兩個過不去這一關呢?
如果他一直不跟自己提起那個女人的話,自己又該如何呢?
是挑明,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不管是哪一個,結果都不是一個好結果,夏卿歌歎了一口氣,她感受到一種濃濃的無助感。
她不想與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唯有自己一個人承受這些。
倏地,懷中的小兔子蹬了一下腿兒,這個小兔子吃了毒草,夏卿歌當時喂了一顆解藥,現如今兔子已經解毒了。
夏卿歌神情有些動容,她順著後門走了出去,來到了一片草地上。
將兔子放生之後,夏卿歌就著草地坐了下來,天已經漸漸黑了,好在沒有黑的徹底。
夏卿歌疲倦地閉上了眼睛。
她還沒想過沒有慕容景的日子,這段時間以來,她與慕容景過得實在是太幸福了,可如今幸福消散,竟如此失落。
她真的很想慕容景。
過了好一會兒,夏卿歌坐起身來準備離開,忽的,她麵前落下了一雙繡花鞋。
夏卿歌下意識地抬頭向上看去,一席白衣女子正站在自己的麵前,她帶著麵紗,夏卿歌看不見她的臉。
“請問,攝政王的王府要向哪邊走?”女子柔聲問道。
夏卿歌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懷疑起這個女子的身份,“你有什麼事麼?”
女子有些糾結起來,“是一些私事,不方便告訴姑娘。”
夏卿歌也沒有多說,隻是提醒道:“如果你是去殺人的怎麼辦?我總不能隨隨便便地就告訴你吧?”
這下,女子沒再堅持了,“好吧其實我是去找我未來的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