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夏卿歌吹了吹自己的頭簾,倏地,她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旁邊還有一個老嬤嬤呢。
好在老嬤嬤雖然有些封建,可卻實實在在的是王府裏麵的人,不會亂說。
夏卿歌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正襟危坐,“其實也不是,我隻是惋惜,我的蓋頭不是王爺揭下來的。”
紫煙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這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蓋頭不見了。
“難不成是玲瓏公主”
“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讓她拿下來?我自己拿的。”
夏卿歌敲了敲紫煙的頭,這丫頭這幾日怎麼變笨了呢?
難不成是月三帶的?
沒人跟她說月三腦子不好使啊。
“王妃娘娘,就算是您拿下來的也不太行啊”老嬤嬤一臉心痛地說著。
夏卿歌抿抿嘴,趁著老嬤嬤還在說教的時候,她抓起了蓋頭重新蓋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樣不就好啦?”
老嬤嬤一怔,欲哭無淚,“王妃娘娘,老奴說”
“嬤嬤,您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蓋頭之前已經被揭下來了,現在最好的辦法那就是這樣蓋著,並且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老嬤嬤被夏卿歌說的一愣一愣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事已至此,的確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外麵那麼多人呢,你們一直逗留在這兒也不好,對吧?”夏卿歌試圖睡服她們。
好在睡服成功,幾個人都退了出去,而夏卿歌也終於得出了空靠在了旁邊的床柱子。
很累,她現在幾乎沒有什麼力氣了,滿腦子隻想好好睡覺
前廳,慕容景還在招呼其他的客人,忽的一聲高嗬,“太子駕到!”
太子?
慕容景臨危不亂,神色淡然地迎接太子慕容修的來臨。
這太子自從疫病之後就沒再露過麵兒,今日突然來,恐怕也是因為這腿疾一事。
“不必多禮,孤就是過來喝杯喜酒的。”
聞言,慕容景遞給了月三一個眼神兒,月三點點頭,倒了一杯喜酒鬆了上去。
“太子殿下。”
慕容修眉心一擰,“攝政王就讓一個下人為孤倒酒麼?”
一句話,直接將氣氛拔高到了極點,慕容景卻不緊不慢地拍了拍月三的後背。
接過酒杯,慕容景送到了慕容修的麵前。
在此期間,慕容景一句話都沒有講,這個態度更是讓慕容修有些不滿。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瞟,他來這裏哪裏是為了喝酒?分明就是聽見了慕容景腿疾痊愈的消息,所以特意過來一探究竟的。
“太子殿下能來,著實令我震驚。”慕容景又將自己手中的酒杯送上前半寸。
“還希望太子殿下喝的開心,也算是與我們同樂了。”
慕容修不知道慕容景在打什麼算盤,不禁滿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見他仍舊如往常那般深不可測,慕容修也沒再繼續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