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連忙揮手,“縣主,你對我們兩個已經很好了,何須報答?”
而雲月也著急開了口,“就是,就連我這條命都是縣主救的,我為縣主做這些是應該的。”
夏卿歌歎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估計都不會同意的,隻能以後直接買完東西給她們,她們才會收下。
“行,我得先休息了。”
一整晚沒睡,又跑了那麼多的地方,夏卿歌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此時,南宮無憂也是一夜未眠,為了防止國師發現端倪,他特意將毒殺南宮璃月的花草藥放置在了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
可昨天闖入的那兩個人
他不敢告訴其他人,因為這樣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南宮無憂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腦海中立刻閃過一個人影。
難不成是夏卿歌?
可她旁邊的那個男人是誰?攝政王是殘疾,絕對不可能站起來的,所以這是別有他人?
莫非南宮璃月沒死?!
南宮無憂匆匆去看南宮璃月的屍體,見她還安靜地躺在那裏,心裏麵的一顆大石頭才徹底放下。
到底是誰#@$&
南宮無憂回去檢查了一下花草,為防止被人發現這株花草,所以他平常極少去照看,這也就造成了他記不清上一次采摘花草的時候的模樣。
更沒有辦法分清和現在到底有什麼不同。
他抓狂急了,立刻吩咐自己的手下去查看夏卿歌和慕容景。
最好別是他們
夏卿歌一覺睡到了晚上,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床邊還擺著軟糯糯的白粥,白粥上還飄著熱氣兒,估計是剛送過來不久的。%&(&
紫煙和雲月也沒有閑著,特別是紫煙,自從跟著月三開始學武功之後,紫煙就勤奮許多。
正巧借著這次機會,紫煙能夠精進一下自己的武功,因為跟月三學習的時間比較短,所以現在紫煙也隻是會一些花拳繡腿。
一旁的雲月在幫忙指點。
“腿抬高一點,對,就是這樣。”
看著兩個人其樂融融的模樣,夏卿歌不禁單手撐著頭,她側臥著看紫煙的武功。
“紫煙學得不錯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紫煙一跳,她連忙收起了自己的動作,疾步走到了夏卿歌的身邊。
“縣主,你什麼時候醒的?”
紫煙將夏卿歌扶了起來,見她麵色紅潤,不禁鬆了一口氣,前段時間的操勞過後,夏卿歌就時常麵色蒼白,好不容易養回來了一些,這又開始奔波了。
“剛剛醒的,你扶我做什麼,繼續練功。”夏卿歌很明確地表示自己不需要。
之前她在江州也做過牢,環境比這個惡劣好多倍,而且身旁還有一個瘋女人,她也就那樣堅持了好幾天。
得到了夏卿歌的允許之後,紫煙也便繼續練功了,夏卿歌吃完粥之後,重新躺了回去。
她捏著那些花草和血液,進入了解毒空間。
夏卿歌在裏麵呆了些許小時才出來,她又驚又喜,因為血液分析出來的結果是南宮璃月中的毒的確就是這個花草上麵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