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曾懷疑過那些東西的古怪,可是他卻從未懷疑過自己身邊人。
難不成
想著,白衣看向了一旁的二把手。
見他臉色帶著幾分慌張,心中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因為兩個人的距離之間有一點遠,所以二把手並沒有注意到白衣向自己這邊看了過來。
他眼神慌亂,想要掩蓋自己曾經的罪行,不曾想越描越黑,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沒有!你別瞎想,你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聽聽這話多麼可笑啊。
夏卿歌都還沒開始說什麼呢,這個二把手就急了,看來白衣找的人也不怎麼樣嘛。
不過話說回來,一群山賊而已,夏卿歌還能盼著他們能上演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嗎?
那簡直是太可笑了。
白衣帶的這群山賊跟那些梁山好漢相比,完全就是螻蟻,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夏卿歌歎了一口氣,好似十分惋惜的模樣,心裏麵卻已經開始打起了算盤。
周莫承雖然中毒了,但是以夏卿歌來看,這個毒不至死,頂多就是受點罪而已。
對不起了,周莫承,我也隻能自救之後才能去救你了。
那些小丫頭們時時刻刻的記著夏卿歌的囑托,一路上她們鬧了不少次,這也符合她們的個性。
白衣有時候很煩躁,他最煩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了,看見那些小丫頭們來來回回的鬧,他為數不多的耐心也徹底被磨沒了。
“都給我閉嘴!”
他突然回頭,惡狠狠地說了這麼一句。
那些小丫頭們被嚇得立刻閉上了嘴巴,滿臉委屈地低下了頭。
這一幕讓白衣很是滿意,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眼底很是諷刺,看向了夏卿歌。
“看見了嗎?不管你怎麼救她們,她們在我麵前,也不過是一群任我宰割的羔羊而已,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本跟我鬥嗎?”
夏卿歌冷冷一笑,並沒有回答。
真不知道這個白衣到底有什麼好神氣的,如果不是在迷陣之中,再加上夏卿歌孤立無援,白衣還真不一定製伏得了她。
想著,夏卿歌突然覺得白衣真可憐,空有一身武功,卻沒人疼,沒人愛,好不容易找了一群山賊,哪知這些山賊也在日日夜夜算計著他。
這樣的人,還真是可悲。
夏卿歌的眼底浮現了幾分憐憫,這一幕並沒有逃脫白衣的法眼,他對那種眼神很是不解。
就好像在看著一隻小狗一樣
夏卿歌這是在同情自己?!
意識到了這種可能,白衣當即冷哼一聲,周遭縈繞著戾氣。
居然敢同情自己!
她是覺得自己被手下背叛之後很可憐麼?
可笑死了,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即便是背叛又如何!他能殺一個人,就能殺一百個,一千個人!
不過是一個手下而已,還不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