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潔柔察覺到了自己身後的墨魚的疑惑,再加上她今天心情不錯,於是就順口解釋道:“墨魚,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有備無患。”
墨魚連忙點頭應下,“奴婢知道了。”
可是墨魚的心底卻是一片疑惑,明明溫貴人已經去世了那麼久,可為什麼每次提到溫昭陽,自己的主子都會這麼的大驚小怪呢?
“既然這樣,那娘娘,我們要不要?”
墨魚是個心思穩重,且不拘於小節的人。說這些的時候,她抬了抬自己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看到墨魚這樣,盛潔柔勾唇淺笑。“那就去做的安靜點。”
這段時間她費勁心思想要把從前和溫昭陽有關的一切要抹去,就在她考慮差了那裏的時候,誰知道這個叫碧落的丫頭會自己冒出來。
如此,那就怪不得她狠心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碧落出了宮門口之後,立馬就把自己在裏麵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自己隨行的相公。
王深聽完後,立馬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
碧落雖然不太明白,但她自然是百分百相信王深的。
果然,兩個人離開後沒有多久,身後的一隊神秘的黑衣人就追了上來。
王深將自己懷裏的碧落死死地護著,然後對著碧落說道::“等下,不要回頭,一直跑。”
他隻是個書生,所以等下動起手來,能夠保下碧落一個人都應該是困難異常。宮裏的那位貴妃娘娘,心狠手辣,他早該想到的!
碧落嚇的渾身直哆嗦,但是卻死死地拽著王深的衣袖不願意離開。“相公,是生是死我們一起,碧落不要離開你。”
王深搖了搖頭,一臉堅決地想讓碧落離開。
兩個人互相守護,並沒有讓對麵的刺客有任何的猶豫。那些人握緊了手裏的劍就衝了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另外一行人出麵救下了盛潔柔和王深。
刀光劍影之間,追來的刺客已經全部被鮮血染紅,至於碧落和王深則是安然無恙的被來人護著。
“連玦公子。”
碧落驚喜地看著來人,心中一直緊繃著的弦終於慢慢地放下。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連玦身後的一個身影上。那個孩子看上去不過三四歲的模樣,一雙晶瑩的小眼睛正在怯生生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這是?”碧落疑惑地看著那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孩子眉眼之間很是熟悉。
倒是一旁的王深,立馬就明白了,他拉了拉自己身旁的碧落雙雙地跪在了那個孩子的麵前。
“參加殿下。”
王深知道前朝小皇子在宮亂消失,他此前就設想過公主要如何將這一切的局給破開。
誰知,公主果然是天下女子的楷模,找到小皇子就自己足以。
想到這裏,王深對於溫昭陽又多了幾分敬佩。
連玦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王深,他知道王深是溫昭陽給碧落找的相公。
溫昭陽隨意找的人都可以這麼出色,可為什麼盛家的人會將她害到如此地步呢?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神醫門吧,有些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
而另外一邊,丞相也把自己和小皇子擦肩而過的消息彙報給了司丞錦。
“你說,那些人的腰間都佩戴著統一的玉佩?”
司丞錦聽完丞相的彙報後,這才心中明了。然後,他將自己桌子上的一個月白色玉佩扔給了丞相。
“可是這種?”
丞相連忙點頭,一副無法相信的模樣。“微臣按照皇上的提醒,去找了小皇子的奶娘,果然打聽到了那人的家中有孩子。”
丞相正在說著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了司丞錦眼神裏的震懾,可偏偏責任還確實在他。
“微臣帶人去遲了一步,那些人剛好把小皇子給帶走,所以……”
“廢物!”
這是司丞錦在丞相的麵前發這麼大的脾氣,從前的時候,他隻當這個皇帝的位置是借來的,所以對丞相還是禮遇有加的。
“皇上恕罪。”丞相嚇的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但是除了這句話卻也再不敢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