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來富臉上頓顯慍色,顯然不滿於葉旭態度的變化,沉著臉道:“我最後說一遍,放過奇兒,從此我們周家和你葉旭井水不犯河水。”
葉旭搖了搖頭皺著眉頭道:“你那寶貝兒子做又是派人砸我店,又是讓我無緣無故蹲大牢,我可損失不少,如果我就因你一句話就放了他,那我周奇以後還怎麼在武平縣混?”
“你又想怎樣?”周來富的臉色已越來越難看。
葉旭來回度步想了一會說道:“這樣吧,就請周大家主送我兩座酒廠和白銀千兩,就當是交換令公子的條件,這樣如何。”
葉旭又怎可能輕易放了周奇,多少也要拿他換點好處才是。
“葉旭,你竟然敢跟老夫討價還價,你好大的膽子!”周來富終於忍無可忍,勃然大怒。
就周家這種作為武平縣的酒業大亨來說,也就隻有三座酒廠,葉旭一下子開口就要了兩座,無疑是要掉了周家在武平縣一大片的酒業江山
麵對憤怒的周來富,葉旭並沒有一絲懼意,反而冷冷道:“令公子現在可是在大牢裏待著呢,如果我們今天談不成,明天我就讓花姑娘去給縣令傳口諭殺了這周奇。我自然有討價還價的本錢,你若是覺得這筆賣買虧本,大可以選擇不做,隻可惜你那個寶貝兒子周奇!”
“小子,你——”
周來富嗆得得滿腹怒火,噴火的眼神,恨不得將葉旭燒成骨灰。
身後的周貴也憤然大怒,怒叫道:“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自尋死路!”
葉旭冷冷地瞄了周貴一眼,諷刺道:“看樣子周大管家近來身體不錯,就聲音可能出了點毛病。”
“你小子!”周貴仿佛被說中痛處,怒火中燒。
“周貴,你退下。”周來富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說道。
周來富臉上怒氣已被壓製,重新又恢複了冷靜冷冷道:“葉旭,你的膽量當真是不凡,可惜你不會珍惜機會,你可知道,就算今日老夫答應了你的條件,他日老夫動用起所有關係過來對付你,你會死得很難看。”
麵對周來富的威脅葉旭卻隻淡淡一笑,“他日之事,他日再說不遲,何況未來難料,說不定他日你周家可能就不在武平縣呢?”
狂言!
葉旭的言辭之中,毫不掩飾他的雄心壯誌,竟是暗示有朝一日,他會徹底將周家收拾得幹幹淨淨。
“哈哈哈——”
周來富放聲狂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那般表情,就好像是一個成年人,聽到了孩童吹牛之後,當作是笑話來聽。
“老夫年輕之時,也曾像你這樣狂,可惜,不是誰都有狂的資本。”周來富收斂笑容:“老夫就給你兩個酒廠和一千兩白銀,就當是給你這個晚輩的見麵禮,不過老夫可要提醒你,你現在對手是我,周來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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