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輕點點頭:“謝謝!”
陳輕還沒走到門口就被許深一把抓住胳膊厲聲問道:“都要吃飯了,去哪?”
陳輕甩開他的手:“管你什麼事?”
許深來了脾氣:“特麼的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還,去吃飯,在敢跟我強,看我怎麼治你”
“好啊,我看你怎麼治我。”陳輕捂著嘴哭了。
或許真是傷心到了極點,從回來見到他,他跟過去一樣肆意侮辱她,卻從來沒有提到給她一個名分。
她還跟過去一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跟他在一起嗎?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
這是陳輕最傷心的一點。
“你特麼的哭什麼我不就是大聲的跟你說個話叫你吃飯而已,你看你這次回來脾氣比我還大,陳輕你以為你是誰,愛吃不吃,滾蛋。”
許深一把推開陳輕不知道是不是手勁兒太大了,陳輕直接跌坐在地上。
盛廷宴看到陳輕突然想到自己對周莞莞以前這樣過,不止一次,突然覺得再好的男人都是有渣男屬性的,看到許深這樣就是看到了以前那個糟糕的自己。
周莞莞趕緊去將陳輕扶起。
“許深你算什麼男人,你憑什麼這樣對她,就因為她喜歡你,你就可以這樣有恃無恐嗎?”
都是女人肯定能感同身受。
“你不也是照著老盛有恃無恐嗎?”許深諷刺道。
盛廷宴皺起眉:“許深我覺得你可以滾回國了,我的婚禮不歡迎你,我看你不是誠心祝福我的,而是來砸場子的,陳輕是我專門請來給莞莞做伴娘的,我不管你們之間有多少私人恩怨,現在在我的婚禮舉辦期間,你給我離她遠一點,在讓我·看到你欺負陳輕,就別怪我不念你我的兄弟情分。”
盛廷宴之所以撂下這樣的狠話,說白了還是許深敢這樣跟他老婆說話。
現在周莞莞就是他的心肝大寶貝兒,他不容許任何人用惡劣的態度跟她這樣說話。
“我說你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許深很不屑的說。
“至於,很至於在我眼裏你連我家莞莞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盛廷宴上前跟周莞莞一起攙扶起陳輕:“跟我們一起去吃飯,那王八孫子不敢欺負你。”
周莞莞看著盛廷宴,尤其是在他說你連我家莞莞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時,心裏真是感動,因為她知道盛廷宴和許深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能為她這樣說話很難不敢動啊、
許深很受傷啊。
盛廷宴看著周莞莞看著自己那跟以往不一樣的目光,頓時覺得自己這話說的老對了。、
女人如生命,兄弟如破鞋。
破鞋不要也罷!生命怎可不要。
許深見幾個人直接走了沒人打算鳥他,心裏很受傷啊,默默的跟上。
很沒出息。
盛廷宴停下腳步看著跟上來的許深:“餐廳那麼多,麻煩許先生換家別和我們一起,免得兩位尊貴的女士看到你吃不下飯那就罪過了。”
許深那叫一個氣啊,周莞莞開心的笑起來,得意的看著許深有人幫著的感覺就是好。
許深氣急敗壞的指著盛廷宴:“盛廷宴這兄弟還能不能做了。”
盛廷宴很果斷的立馬就說:“我覺得可以不用做了,你覺得呢?”
“盛廷宴說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許深現在幼稚的跟個孩子一樣真心覺得盛廷宴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他。
“不不不,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不要在我老婆麵前抹黑我,我隻說過,兄弟如破鞋,女人如生命。”
“哈哈哈……”周莞莞開心的大笑。
盛廷宴還是第一次見周莞莞笑的這麼開心,覺得就是將許深的心傷成碎渣,都值得的。
“盛廷宴我是來參加你婚宴的,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客人嗎?”
許深真想上去跟盛廷宴打一架,他們之間其實是勢均力敵的,許深較為盛廷宴來說更猛一點,真要打起來,盛廷宴也是占不到便宜的。
盛廷宴直接說:“我好像沒有邀請你參加我的婚宴你是自己硬趕著過來的,你現在可以走,我的私人飛機都可以借你用。”
“老子要是想走就走,老子有自己的私人飛機,不稀罕你的。”
許深直接生氣就走。
盛廷宴太了解他了,他肯定不會真走。
便說:“好走不送啊,許先生。”
吃飯的時候,許深直接坐在陳輕的對麵,盛廷宴說:“你不是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