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拍拍許深的肩膀:“陳輕是個好女人,可別對人家亂來啊!”

陳輕臉色一紅:“盛總你胡說什麼呢。”

許深拿開盛廷宴的手:“管好你自己就好,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的。”

陳輕聽到許深這樣說神色暗淡,周莞莞注意到了陳輕的神色,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陳輕喜歡許深。

回去的時候周莞莞就對盛廷宴說了這事。

盛廷宴親了親她的唇角:“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管別人做什麼?”

周莞莞推開他壓過來的身體:“我就是不明白,陳輕既然喜歡許深,為什麼許深親吻她時,掙紮的那麼厲害。”

想不通被自己喜歡的男人親吻難道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嗎?

周莞莞畢竟還是有些單純了,看事隻看表麵。

“我親你的時候你掙紮的也很厲害,是不是表示你也很喜歡我,嗯,寶貝兒。”

盛廷宴說著就忍不住將周莞莞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抬著她的下巴親吻她的紅唇。

周莞莞想到孩子還在旁邊睡覺掙紮的厲害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突然醒來看到這一幕,盛廷宴故意拿她的話噎她:“掙紮的這麼厲害,可見喜歡我喜歡到發狂的地步了,寶貝兒,我也為你發了狂。”

周莞莞被盛廷宴翻身壓在床上,旁邊就睡著閨女,她和閨女並排躺在床上,而自己的身上壓著一個男人,這畫麵太讓她無法接受了。

使勁兒的推著盛廷宴的胸膛:“盛廷宴你瘋了是吧,我身體還沒好呢。”

盛廷宴不管不顧的去脫她的衣服:“就親親什麼也不做。”

就親親什麼也不做,那脫她的衣服做什麼。

…………

最後是沒真正的做什麼但是她也被他折磨的夠嗆。

結束後,周莞莞的兩隻手酸的都抬不起來,怨恨的看著盛廷宴,盛廷宴很滿足的親吻她的額頭。

滿足的睡下了

周莞莞看著盛廷宴沉睡的容顏真是好看極了,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奇怪,她怎麼會覺得盛廷宴好看呢。

酒店的另一個套房裏、

陳輕哭的喉嚨都發不出聲兒了,她後悔回來了,後悔答應盛廷宴給她老婆做伴娘了。

她就是在羊入虎口。

許深撫著她光滑的臉蛋,她和他的身上滿是汗水。

還交雜著別的液體。

“輕輕,我不是說了嗎,走了就永遠都不要回來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呢,是不是對我還餘情未了。”

陳輕累的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張嘴吐出三個字:“你放屁!”

“嘴巴我看還是跟以前一樣厲害嗎,嗯!”他說完就是重重的一擊、

陳輕疼的尖叫出聲。

“許深,你特麼就是一畜牲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輕兒能不知道嗎,在國外沒少跟野男人苟合吧!”

他真是往死裏折騰陳輕。

“許深你不要將話說的那麼難聽,我就是有男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給我起來我要報警。”

陳輕沒想到過去了幾年時間,許深對她還是那麼的渣,根本就不把她當人看。

“報警啊,好啊,到時候看看時警方告我強X還是告你誹謗,我不過就是輕輕的敲了你的門而已,是你自己主動給我開的,你可主動了。”

許深說的對,就是她主動開的門,是她犯賤,是她自己想看看他。

從回來的那一刻她就清楚她肯定會遇到他,他和盛廷宴是好友,盛廷宴的婚禮他怎麼會不出現呢,正是因為如此,她才願意千裏迢迢給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做伴娘不是嗎?

女人啊,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就變成了一個賤骨頭。

“輕兒,我的小母貓,乖乖的繼續沉淪在我的身下吧,就跟幾年前那樣,做我的奴隸。”

………………

第二天周莞莞在試婚紗,伴娘和伴郎雙雙沒有出現。

時間有些久了,盛廷宴直覺這兩個人昨晚肯定有問題,直接給許深打電話。

“我老婆的伴娘呢?”

許深那邊啞著聲:“昨晚太累了在睡覺,伴娘伴郎得的衣服我們就不試了,陳輕的身材很好也不需要試。”

許深說著就往陳輕身上摸去。

“畜牲,別碰我!”陳輕憤怒的甩開他的手。

盛廷宴將手機扔到一邊,周莞莞穿著潔白的婚紗從裏麵出來,盛廷宴的眼睛都看直了、

上前大力的將她擁抱在懷裏:“我的寶貝兒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