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著粗氣,伸出she頭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對盛廷宴勾了勾媚眼:“香菜味兒是不是很好聞啊!”
那樣子有些魅惑,若不是條件製約,盛廷宴還真想在醫院的衛生間給她辦掉。
盛廷宴將她從洗手台上抱下來,將她圈在自己的手臂和洗手台之間,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古靈精怪的小東西。”
他把她的牙刷擠好牙膏,遞給周莞莞:“刷牙!刷完牙,哥哥教教你什麼才叫吻,你剛才那簡直就是狗舔的似得。”
周莞莞接過牙刷,抬腳狠狠的在盛廷宴的大腳上踩了一腳:“你說誰是狗呢?”
“你啊,你就是個不服管教的小狼狗。”盛廷宴笑笑道,倚在一邊看著老婆刷牙。
周莞莞白了他一眼。
刷完牙,洗完臉,周莞莞又被盛廷宴抱到病床上,盛廷宴不願意睡在另一張床上,非要跟她擠在一張單人床上。
盛廷宴太高大,周莞莞也不是那種很小隻的女孩兒,這張單人床實在睡不下兩個成年的男女。
周莞莞隻能趴在盛廷宴的胸膛上睡,他堅硬的胸膛咯的她很不舒服,她抱怨道:“你能不能去客房睡啊,省的你又…………。”
“不行”她話還未說完,盛廷宴直接拒絕。
他拒絕完就將周莞莞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按著她的小腦袋就吻上她的唇。
“說好的,要教你接吻的。”
盛廷宴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撕咬著周莞莞的唇。
周莞莞也是今天才知道,接吻竟還是門技術活。
可以這樣吻,那樣吻,花樣翻新的吻。
讓她很快軟了性子。
吻罷!
盛廷宴摸著的小臉,有些淡淡的愁緒:“小東西,你什麼時候身子才能好利索,老公都快要被你折磨死了,本想以為娶了老婆,再也不用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了,沒想到還是一樣。”
周莞莞趴在他的懷裏手指輕輕的點著他堅挺的鼻子:“你不是說隻跟我一個女人接過吻嗎?怎麼吻技這麼好,一看就是經驗老道之人。”
盛廷宴拿起她的小手,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啃著:“這是男人的本能技術,無師自通知道嗎?”
周莞莞撇撇小嘴不屑道:“誰知道你在多少女人身上實戰積累的經驗。”
盛廷宴不悅的拍拍她的小pp:“我都說了我就隻有你一個女人,你怎麼就不信呢?”
她的長發滑下來,在他的脖頸間打結,盛廷宴的手指繞著她的長發,一圈一圈的:“寶貝兒的頭發真好看,又黑又亮,每次看到你這烏黑的長發,感覺整個人都要硬了。”
盛廷宴說的下流又無恥,說著就拿著周莞莞的小手去摸他家兒兄弟。
被周莞莞一巴掌打掉。
周莞莞想起以前張衡說,莞莞,你留長發的樣子像個小仙女,我很喜歡。
周莞莞有些走神,盛廷宴扯了扯她的長發:“在想什麼的?”
周莞莞回過神來,搖搖頭:“沒有,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女人一頭長發的樣子啊!”
盛廷宴是個心思通透的男人。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以前也有男人跟你說過我剛才對你說過的話嗎?”
盛廷宴臉色明顯沒有之前的好看了,他在想著剛才周莞莞的走神兒,他總覺的周莞莞有什麼事兒瞞著他。
或者說,周莞莞心裏還在想著那個男人。
“沒有,你想哪兒去了,我就是隨便問問的,瞧你這瞎猜疑的樣兒,真是要不得。”
周莞莞從他的身上翻下來,側著身子躺好。
想到那個人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盛廷宴耳尖,還是聽到了,不高興的質問:“你好好的歎什麼氣。”
周莞莞皺著眉頭看著他:“唉,我說你這人有毛病吧!我歎氣你也要管嗎?”
兩人一語不合又爭執了起來。
盛廷宴將周莞莞的身子又提到自己的身上趴著,捧著她的小臉,一本正經的問道:“周莞莞我覺得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周莞莞在他的懷裏掙紮,要從他的身上下來,盛廷宴的一隻手死死的按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動:“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神經”周莞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在躲閃他,這更加讓盛廷宴覺得周莞莞絕對有問題。
“周莞莞你現在是不是心還不在我這,你的心裏是不是還想著別人呢。”盛廷宴的手狠狠的按在她軟軟的心口上。
周莞莞有些煩躁不堪的推著他的胸膛,急於否認道:“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難道你還不夠清楚嗎?我跟你時還是黃花大姑娘呢?!”
周莞莞跟著他時,確實是個清白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