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B超檢查幾次都是小姑娘,她知道盛廷宴喜歡男孩子,生意人嗎都想要一個繼承者,盛廷宴說以後再生幾個胖小子,這個是個姑娘也好,姑娘招人疼。

盛廷宴每次下班第一時間都會去找周莞莞,趴在她的高高聳起的小腹上聽著他姑娘的心跳。

懷孕八個月的時候,盛廷宴起了歹心想要跟她做那事,周莞莞抱著自己的肚子嚇的哭起來。

盛廷宴懊惱的錘著床:“你怎麼這麼嬌氣,我問醫生了醫生說輕點沒關係的。”

周莞莞搖搖頭:“不要這樣,還有一個多月就生了,你這樣對孩子對我都不好。”

盛廷宴見她那麼害怕,隻能忍著:“生完這個三年內都不準在懷孕了。”

這女人自己娶回家就睡了兩個月,怪她肚子太爭氣,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就懷孕了,害的他就吃了兩個月的肉菜,接下來半年的素菜,他一個正值青壯年的男人哪裏受得了啊!

這跟他之前說的可不一樣,盛廷宴之前再知道這胎是個女兒後,便說一年一個,總能生出一個胖小子來。

孩子出生那天情況比較特殊,盛廷宴嫌周莞莞天天在家太悶著了,就帶著她去外麵商場逛逛多運動也好順產,他是想兒子女兒在三年之內解決掉的,他谘詢過醫生,醫生建議順產,這樣也能很快懷第二胎。

隻是比較悲催的時,周莞莞在跟著盛廷宴逛商場時,突然肚子疼血流朝下,盛廷宴整個懵了。

趕緊和阿k開車送周莞莞去醫院,他手上全是周莞莞的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人突然成這樣了,周莞莞有氣無力的握著盛廷宴的手。

像是在交代後事樣:“盛廷宴,如果我真的有事,別保我保孩子,我雖然不喜歡你,可是我喜歡這個孩子,這個與我血脈相連的孩子,還有……張衡請你不要在為難他了好嗎,還他自由前途。求你了求……”

周莞莞昏了過去、

盛廷宴拍著她的臉:“周莞莞你給我醒過來,你要是敢有什麼三長兩短,孩子還是張衡都隻會是你的陪葬品。”

他發狠的說。

阿K在前麵開車都能感覺到他的狠,他是連自己的孩子也詛咒上了。

他心裏說到底隻有周莞莞,孩子都沒有周莞莞重要。

盛廷宴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為什麼要逼著周莞莞給他生孩子,如果她沒有懷孕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送到醫院周莞莞全身慘白,毫無血色,盛廷宴的手都是抖的,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

那時候他隻有一個想法,如果周莞莞死了,他一天都不獨活。

周莞莞去哪他去哪,陰曹還是地府他都跟著去。

醫生說情況凶險醫生還沒問,他就顫抖的說:“保大人,我隻要大人,我隻要我的老婆她好好的。”

醫生點點頭:“我們會盡力的。”

“我不要們盡力我要一定一定知道嗎?”他在嘶吼。

阿K將盛廷宴抱住:“別驚擾醫生,他們才有能力決定太太的生死。”

盛廷宴瞬間冷靜了。

手術很漫長,這漫長的時間裏,盛廷宴像個傻子一樣一動不動的,淚水在嘩嘩嘩的掉,他恨死自己了,總是逼迫著周莞莞做著她不喜歡的事情。

手術門打開醫生出來:“手術還算成功,隻是孩子和大人都得送進監護室。”

緊接著周莞莞和孩子分別推進了大人和嬰兒所在的監護室。

盛廷宴的眼睛始終是盯著周莞莞看的,一眼都沒看過孩子。

“能挺不挺的過今晚就看她的造化了。”醫生說。

盛廷宴對阿K說:“快去把張衡給我帶來。”

他沒辦法了,隻希望周莞莞聽到張衡的聲音能夠挺過來。

張衡現在好在不在美國,張衡的自由盛廷宴早就恢複了,下半夜的時候阿K將張衡帶過來。

張衡上去就是一拳打在盛廷宴的臉上,難得一次盛廷宴沒有還手。

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緩緩的在張衡麵前跪下:“拜托了。”

阿K和許深都驚呆了,這還是盛廷宴嗎,給自己的情敵下跪。

盛廷宴這一生隻給三個人跪過,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妻子,他兩年前跟周莞莞求婚過,那是單膝下跪,這次是給周莞莞的舊情人下跪,求他能夠救救周莞莞。

此刻他也隻是一個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夠活下來的丈夫,不管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張衡看了他一眼冷嘲道:“如果她死了,記住他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