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盛廷宴知道了她跟張衡談戀愛,絕不會像現在費勁巴拉的追求她,忍受她的脾氣,而是拽著她的長發對她罵道:你這個不甘寂寞的賤人不過就是離開我一年多時間罷了,就找了別的男人。
她肯定會是這樣的,她太了解他了。
“這個世界不是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絕對說不定就會有漏網之魚,莞莞你就是真找了別的男人我也不會怪你,畢竟我們已經分開了一年多了,我也沒資格計較.”
盛廷宴又換了口風故意在詐她。
周莞莞知道自己現在做的就是鎮定,他無非就是叫阿K再查一遍,阿K第一次沒說她想不至於第二次會說這不是表明他曾經隱瞞過盛廷宴嗎,盛廷宴是什麼人阿K很清楚,報複心那麼強,肯定會遷怒阿K、
周莞莞是在賭,賭阿K不會說。
“你那麼厲害你就去調查好了,少在這詐我,盛廷宴你根本就一定都沒變。”
剛開始的和善都是裝的一天都沒到就裝不下去了是嗎?
“漫漫長夜我不打算送你回家,陪我一會。”盛廷宴開車將周莞莞帶到自己住的酒店。
到了酒店周莞莞死不下車盛廷宴就維持著一個開車門的姿勢。
“放心不對你做什麼,就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你看你防我跟防賊似的。”盛廷宴直接伸手去拉,周莞莞大力的掙紮。
“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結果就是她被盛廷宴直接從車裏打橫抱起。
他本就是一個練家子一身功夫製服一個女人還是很容易的,任憑周莞莞在他的懷裏劇烈反抗,在他看來就是一小雞仔在他懷裏撲騰罷了。
周莞莞氣憤的直接一口咬在盛廷宴的肩膀上,隔著襯衫發狠的咬似乎要將他的肉撕咬下來:“放我下來,否則我就咬死你。”
盛廷宴像是沒有痛感似的氣定神閑道:“往我脖子上咬,那上麵有致人死命的大動脈,咬肩膀你就是累死也頂多咬塊肉下來。”
周莞莞氣的紅了眼眶也不掙紮了做什麼都沒用。
電梯打開,對麵的人目光淩厲的盯著盛廷宴看。
“嗬嗬……還真是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還是專挑我下榻的酒店住?”盛廷宴諷刺道。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周莞莞從盛廷宴的懷裏轉頭一看竟然是盛廷桓,她莫名的有些心虛,曾經她跟盛廷桓勾結去害盛廷宴,不知道盛廷宴今日見到盛廷桓會不會想起那些過往。
因此新仇舊恨的然後在酒店的大床上…………周莞莞不敢想,如果她真的再次跟盛廷宴發生關係她有何顏麵在見張衡。
“這是周小姐吧,果然啊情人還是舊的好。”盛廷桓開口諷刺道。
盛廷宴將周莞莞放下來,攬著她的腰不屑的看著盛廷桓,並未吱聲。
攬著我的腰就要進電梯,盛廷桓看著周莞莞意味深長的說:“周小姐跟你合作和愉快,有機會在合作。”
真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周莞莞都不敢抬頭看盛廷宴當初那種孤勇現在過去了一年多了反而沒有麵對他的勇氣。
背叛,這個詞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不過這盛廷宴還真是九尾狐狸那樣的事情發生後很快他又翻身了,甚至比以前更強大了。
強者難道天生就自帶強大的屬性是嗎?
電梯關上,盛廷宴整張臉都拉了下來這是回憶到過去不好的事情了嗎?
“一年前我還真就差點死在他手裏。”
盛廷宴靠在電梯牆壁看著周莞莞。
周莞莞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
“周莞莞在你心裏有愧疚二字嗎?”盛廷宴接著開口。
“那你愧疚過嗎?”周莞莞抬頭看著盛廷宴,雙眸空洞。
“我們之間的虧欠從來都劃不上等號,不過就是我愛你,而你不愛我罷了,從來虧欠多的那個人都是你”
盛廷宴這種人永遠都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父母恩怨與我無關,我隻知道二十歲的我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被你強迫,第一次流產那種恐懼可怕我記得當時那個痛真是蔓延到了全身,幾次是真奔著死去的,第二次流產我是想跟著那個孩子一起走的,盛廷宴你覺得我欠了你就欠了你吧,但我從來不覺得。”
盛廷宴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他始終都覺得周莞莞沒有資格恨他的,母親的仇他都選擇了實釋懷,她不僅不知感恩還恨她,他始終都不理解。
和盛廷桓裏應外合出賣他,他也選擇了原諒她,可是她還是不知感恩還是恨他。
這個世界上最不知好歹的女人應該就是周莞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