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最近明顯能感覺到盛廷宴心情很不錯,有時候一張俊臉都若有似無的帶著笑容,這樣的盛廷宴許深很少見到過,可以說肌幾乎沒有。
“廷宴你最近心情貌似不錯啊,是不是遇著什麼我不知道的好事了。”許深打趣道。
盛廷宴修長的手指轉著鋼筆,心情很好的說:“烏雲真的離我而去,許深,我想我應該幸福了。”
那個女人昨晚跟他說,他們住的那棟房子就是她的家,那個女人說,好,我給你生孩子,這於他來說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了吧!
“幸福?你曾跟我說,你這輩子都不會在幸福了。”
許深認識盛廷宴算下來今年已經是第十個年頭了,那時候不過二十出頭的男生卻老沉的讓人感到心酸,嘶啞的嗓音低著頭低沉的說:許深,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幸福了。
當時他聽到他說這樣的話,他一個大男人淚水瞬間掉下來。
“許深,我想結婚成家要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我想過那種有妻有子的生活了,過去的不幸就讓它都過去吧,我累了三十年了,未來那麼長,我不想自己的世界裏隻有黑暗沒有陽光。”
許深與他是至交好友,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你愛上她了嗎?”
“是的,我愛上了,我愛上了仇人的女兒,許深我是不是很不孝,可是我真的就非她不可了,傷害她,最痛的是我。”
曾經盛廷宴一度迷茫的不知所何。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的,廷宴我想你媽媽會原諒你的。”
許深為盛廷宴感到開心,開心他終於能夠拋卻那些仇啊恨啊,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希望如此吧,許深你知道嗎,周莞莞就是我的陽光,如果沒有她,我的世界就是無盡的黑暗,黑暗裏掙紮的日子,夠了,真的夠了。”
盛廷宴這次是真的下定決心忘記過去所有的不幸跟周莞莞重新開始。
“既然你都決定了那就對那個女孩子好一點,比畢竟傷她那麼深,一定要對她好,其實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孩子,她父親做的事情,不應該由她來承擔。”
盛廷宴想到自己曾經對周莞莞做過的那些事情,有些痛苦。
“希望,她也能忘記吧!”
他不知道的是,傷害就是傷害,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有些恨已經滲透進了血液裏,刻入骨髓裏,周莞莞在這個世界上最恨的人就是盛廷宴,也隻有盛廷宴。
就在這時盛廷宴的辦公室內門被敲響。
女助林瑤瑤進來:“盛總,您夫人過來了。”
盛廷宴一想到於佳麗頭就疼的,這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世間男人千千萬,她怎麼就非纏著我不放呢?”這段假婚姻是於佳麗逼來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攪進這混亂的關係裏,是於佳麗逼得他不得不同意這場交易。
隻是現在好像難以擺脫了。
“世間女子也千千萬,你不也隻非周莞莞一個人嗎,廷宴周莞莞之於你,你之於,於佳麗,都是一樣的。”其實許深想說,你對周莞莞不也是豪奪威脅而得來的嗎。
於佳麗隻是如法炮製了你的辦法罷了,她不過就是男版的盛廷宴罷了,他們是一類人,越是相同的兩個人越是不適合在一起。
盛廷宴從座位上起來歎了一口氣:“我和於佳麗的關係要盡快結束,不能在拖下去了,新公司已經找到了靠山,後期發展完全不擔心,隻要我把我在盛家該得的得到,所有的一切都要結束。”
如今的盛廷宴仇恨心已經沒那麼強烈了,以前他想毀掉整個盛家,現在他隻想把自己這麼多年辛苦掙得的帶走就好。
不想毀掉盛家,也就沒必要在蟄伏下去了,而是盡快的跟盛家還有跟於佳麗結束掉,從此他跟周莞莞兩個人過著童話般的幸福生活。
再生兩個孩子,想到這樣的生活,他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盛家倒是容易,於佳麗依你現在的能力,很難結束掉,你要好好想想不能急於一時,再說周小姐也不是多在意。”
許深還是覺得盛廷宴有些急躁了,可能是太急著給一個女人名正言順的名分了。
“不,必須要現在就結束,她很在意,做夢都在恐懼,我過去對她不好,餘生,我都不會再讓她流一滴淚。”
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許深知道一旦盛廷宴自己決定的事情,別人就是在怎麼勸說都沒有用,便也不在勸了。
於佳麗門都沒敲直接闖進來,指著盛廷宴破口大罵:“盛廷宴誰給你的權利,敢不回家,你信不信我讓我爸爸現在就對盛氏撤資,我讓你們盛家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