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不能提及的逆鱗,盛廷宴的逆鱗就是他母親,他母親先後做了兩個男人的小三,這樣不堪的身份是他這輩子都不想提及的。
他母親的身份不堪,可卻是他這輩子最愛的人,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去侮辱他的母親、
而如今,周莞莞這個女人不知所謂的提及他母親並且還敢侮辱他母親,盛廷宴此時此刻連殺了周莞莞的心都是有的。
周莞莞見盛廷宴凶神惡煞的盯著她瞧,心裏怕死了。
“周莞莞,你特麼的有種再說一遍!!”盛廷宴一步一步的靠近,猩紅的眸子,讓周莞莞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驟停了,她怕死了,這樣的盛廷宴。
要說這個世界上她最怕的不是什麼妖魔鬼怪,而是盛廷宴,這個男人於她來說比妖魔鬼怪更是可怕。
可是,她心有不甘。
憑什麼他要這樣欺負她,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他侮辱了,後來還被他找人侮辱,這些屈辱她該跟誰說,她心裏的苦太多了,多到她根本就不願意在承受了。
她總覺得自己的壽命或許也就這一兩年,可是如今她真覺得這樣沒有希望的日子,到不如早點結束。
“我說了事實,你覺得很不能接受是嗎?那你為什麼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想,我和你母親都是同為女人,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想要成為別人婚姻的第三者,這樣一個整個社會都在唾棄的身份,我不要,盛廷宴我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
周莞莞從床上爬下床,跪在盛廷宴的腳邊,她在孤注一擲。
盛廷宴此時此刻對她沒有絲毫的同情,那些舊恨此時此刻全部湧上心頭,他隻想狠狠的懲罰這個仇人的女兒。
他一把拽著周莞莞的長發,將她拖進衛生間,指著鏡子:“看著自己這副賤樣,不想做小三是嗎,老子偏要你做,讓你一輩子都活在道德的譴責下,讓你惶惶不可度日。”
周莞莞看著自己狼狽猙獰的麵容。
笑了:“是讓我跟你母親一樣感同身受嗎,要不,你也讓我給你生個私生子吧,這樣他就會、循著你的軌跡生活,跟你一樣沒少被人罵野種。”
周莞莞想她是瘋了,被盛廷宴給逼瘋了。
好人在他手裏生活也會瘋的。
“周莞莞你以為我不敢弄死你是嗎?”盛廷宴高高揚起的巴掌,眼看著就要落下。
周莞莞此時此刻倒是一點也不懼怕了:“你有什麼不敢的,有錢有勢殺個人還不是跟在宰隻小雞一樣簡單,盛廷宴你動手吧,我已經不想活了。”
周莞莞說著就閉上了眼睛,她是真的想死了。
沒有希望的日子,她已經活不下去了。
這樣決絕的周莞莞,讓盛廷宴拉回一些理智。
“跟我道歉!”良久,盛廷宴放下手,這巴掌終究沒有落在周莞莞的臉蛋上、
周莞莞睜開眼睛看著他:“放我離開!”
盛廷宴火氣騰的一下又上來了,伸手掐住周莞莞的脖子:“小三你是當定了。”
周莞莞仰頭笑的燦爛:“那我是不會跟一個野種道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又不是你母親,天生賤性,喜歡做人小三。”
“啪!”
這一巴掌最終還是落在了周莞莞的臉上,周莞莞半邊臉都麻了、
“啪!”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盛廷宴的臉上。
這是盛廷宴第一次被人打巴掌,打他的不是別人是周莞莞。
“我說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盛廷宴放我離開,和我死,這是我給你的選擇也是我給自己的選擇。”
周莞莞打盛廷宴的這巴掌真是將自己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這也是她第一次打人,打男人,盛廷宴給了她一巴掌,她給了盛廷宴一巴掌,看似很公平。
這樣的周莞莞,是盛廷宴沒有見到過的,應該說這樣的周莞莞,她自己都是感到陌生的,一向軟弱可欺的溫柔姑娘,被逼到敢對一個男人甩巴掌,可見她已經被逼到什麼份上了。
盛廷宴一把掐住周莞莞的脖子將她從地麵提起:“你以為我真不敢殺了你?”
盛廷宴猩紅的眸子似乎要吃人。
“我……期待……你殺了我。”周莞莞斷斷續續的說完。
就在周莞莞覺得自己真的離死亡很接近的時候,盛廷宴鬆開了她,她就像是一塊破布一樣,跌坐在地上。
盛廷宴厭惡的看來她一眼:“我的母親,不是你這種賤人可以提及的,周莞莞你下次最好給我記住,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我是賤人?嗬嗬……難道你那做人小三的母親就不是賤人嗎?”周莞莞這是一心求死,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敢這樣挑釁盛廷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