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雨被她逗笑了。“美人笑了,比那花都還要好看。”
笑完了之後,白煙雨就對上官霖嵐說:“霖嵐,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
“羨慕我?”
“是的,你爹娘對你那麼好,而且你可以開開心心的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像我一樣受人擺布。”
“白姐姐。”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這次去京城是勢在必行,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伯父伯母絕對不可能會放過我,我現在所希望的就是他們能在我走了之後,好好待瑞豐。”
上官霖嵐現在才知道自己過得有多好,即便是母親當年未能為父親生下男子延續香火,而父親也一如既往的對待母親,對我也寵愛有加。
“霖嵐你說我與他們骨肉親情,卻還不及你我之間的姐妹之誼,是不是可笑?”
上官霖嵐現在唯一做的隻能聽白姐姐傾吐心事,什麼都不做。
“霖嵐,我感覺我自己快熬不下去了。”
上官霖嵐知道白姐姐雖然外表看著柔弱,可是性子極為剛烈。聽到她這樣說心中猜想她可能是想要已死明誌。
“白姐姐,你想你有弟弟還有我啊,不能有那種想法。”
“當時我聽他們說的時候,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我想著我還沒有替爹娘看見瑞豐成家立業,我不能就這樣走。”
“你轉過身去看那個姑娘是不是很眼熟?”
他目光像明月光清冷疏離,可以轉身看見那個明媚的人兒變得瞬間柔和。
轉過頭去對雲逸冷聲問到:“有辦法了麼?”
你看他像冰塊兒一樣的臉,他就知道他是對那個上官霖嵐動了心了。隻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見人家姑娘恐怕還有些難度。
“我會盡力想辦法的,放心吧。”
樂廣華看著他的眼睛堅定地說:“是必須。”
雲逸對他說:“我們在這兒也不宜久留,該回去了。”
“白姐姐,你看那有隻小兔子?不過它好像受傷了。”
上官霖嵐拉著白煙雨跑了過去看小兔子。白煙雨看著小兔子腿上有傷,於是就用手帕給它包紮。上官霖嵐看她包紮的那麼用心就對她說:
“白姐姐,你那麼喜歡不把他帶回家去吧。”
白煙雨搖了搖頭。
“還是你養它吧,我過不了多久就要走了,而且我已是身在牢籠之中,還要讓它陪我一起坐牢麼!等到時候它的傷好了,你就把它放走吧。”
平兒和小陶看著時候也不早了,趕過來請她們回家。
白煙雨摸著她的頭笑了笑道:“好啦,你就不要擔心我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倒是你啊!到時候沒有我給你做掩護讓你出門,你可怎麼辦呢?”
上官霖嵐這時候拉著白煙雨的衣袖忍不住就哭道:“沒有姐姐我以後一個人出門也沒有什麼意思。”
白煙雨看著她還跟個小孩兒一樣心中也是不分不舍,可還是轉身上車離去。
小陶看著自家小姐哭成這樣,隻能等她哭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