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股刺鼻的味道,我的手臂和脖子傳來一陣灼痛,那是一種你身上的肉被活活烤熟,又像是千萬根繡花針紮入皮膚,讓人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
我咬著牙,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再看向那個女人時,她已經不再了,我不傻,我心裏清楚女人的出現,其實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垂眸一看,我的右手臂已經大麵積燒傷,手背更是變得潰爛不堪,動一下都覺得心如刀絞。脖子上更是疼痛難忍。
在這危險的時刻,我想到的不是去醫院,也不是找路人求助,唯一想到的是付子溪!那個好似我生命的黑暗中,唯一出現的一絲光亮,讓我心底有一股死死抓住的衝動。
忍著右手臂和脖子上的疼痛,我掏出手機便打給了付子溪。
電話那邊,他似乎在診病,當我咬著牙,忍著劇痛告訴他,我被人襲擊了,他聲音變得不再那麼沉穩。
“你在哪?坐在那不要動,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我本以為要等很久,如果不堵車的情況下,付子溪到我這應該需要40分鍾的時間,可他卻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我這邊。
剛到我跟前,他立刻蹙眉看著地上的水瓶,查看了我一下我的傷勢後,他麵色沉重的將我扶上車,隨即又拿出一個布袋,將地上的水瓶撿起後,這才驅車帶我去醫院。
“別亂動,免得真皮層脫落。”付子溪聲音清冷,卻帶著一股暖意,使得我鼻子一酸,眼睛不由瞟向了窗外。
付子溪,你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段時間以來的溫暖,已經讓我沒辦法不去注意這個男人,但我更懂得壓抑。
在車子發出轟鳴聲的那一刻,我在車子的後視鏡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一係藍色連衣裙,就躲在暗處看著付子溪的車子。
盧倩倩……
雖然距離與她很遠,我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她,在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憎恨。
原來……這一切都是盧倩倩搞的鬼!
眯起眼,我心底升起層層怒意,事已至此,她還搞這麼多事情有什麼意義?側目瞄了一眼付子溪,我心中了然。
想必是覺得搶來的趙越不好了,夠了,膩了,又想到了付子溪?
嗬嗬,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隻要我沾邊的人和事,她都要搶?或者說她一直都喜歡著付子溪,無奈人家根本就不理她,而我跟付子溪走向婚禮殿堂了,又激起她的嫉妒心了?這應該是趙越所說的……我結不成婚的意思吧?
無論她是想害我,還是想奪回付子溪,在我這,行不通!
雖然與付子溪的關係並不純粹,可他畢竟是我名義上的老公,未婚夫可以搶走,老公可不是她想搶就搶得走的!
一路上,付子溪都沒有跟我說話,更準確的說,他一直打電話報警,聯係人調查我被潑硫酸一事,難怪他收起瓶子,合著是為了報案的證據。
付子溪帥氣多金,睿智,工作又好,一個謎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