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無收回看著那幾個工作人員的視線，對褚峰說：“回去我會給你們換經理。”
褚峰也沒把對經理的厭煩遮遮掩掩，大方一笑：“老板英明。”
薑無：“和我去喝兩杯？”
褚峰眉心又是一跳，什麼意思？
薑無解釋道：“你今天生日吧？”
“你……”
他驚訝得說不出話，心中冒出個荒謬的想法。
這個渾身上下一幅碰都不會碰遊戲的精英樣薑總不會真是他粉絲吧？不是客套話？
薑無：“去嗎？你隊友估計是沒心情陪你過生日了。”
褚峰回頭看了眼大巴，“領隊不讓喝酒。”
“那你吃蛋糕，我喝酒。”
他心思轉了兩圈，“好啊。”
薑無讓助理給褚峰領隊說了下，大巴默默在夜色中關上門離開了。
薑無似乎看到小胖子天照貼在窗戶上在對他們氣呼呼地說什麼。
褚峰也瞧見了，笑道：“他說我們去玩兒不帶他。”
薑無：“他看著倒是不難過。”
“天照打比賽純屬家裏有錢又有天賦閑的，他爹媽寵他寵得沒邊兒，說要打職業就給找了退役選手當私教。一對一培訓了段時間還真就讓他被我們隊的青訓給看上了，一路打到現在也是個雙冠王。”
褚峰解釋道：“可能因為玩票性質吧，他反而是我們隊最穩的，幾乎沒因為心態操作變形過。”
薑無直接帶著褚峰回了酒店。
卡戎：“你倆才第一次見麵吧？這就要刷新紀錄了？”
他無語地拍了拍卡戎：“想多了兄弟，純屬怕帶他去外麵被粉絲認出來。”
“哦。”這小智能看上去居然還有點失落。
褚峰下車看見是酒店也隻是挑了挑眉，沒什麼反應。
行政酒廊是薑無早就讓人訂好的，裏麵隻有一位專為他們服務的調酒師，燈光昏黃而曖昧。
褚峰在吧台坐下打量一圈四周，開玩笑說：“您這陣仗看著像要泡我似的。”
薑無也笑說：“那你要不要被泡。”
“老板，你不會真想潛我吧？”
褚峰揭開桌麵上精美的銀質煙盒，平時在鍵盤上靈活跳動的修長手指緩緩撥開簧片，拈起一根煙遞到薑無唇邊。
薑無眉眼帶笑，視線掃過他深邃難測的雙眼，啟唇含住香煙。
褚峰劃燃火柴，小心地把煙點燃。
薑無：“你是gay？”
“薑總不是？”
薑無吸一口煙後便將之遞回他手邊，“叫我薑無就可以。”
他接過來，自然地放入嘴中。
卡戎已經裂開了，“等等等等，褚峰不是換女朋友如流水嗎？這發展咋回事兒？他是雙？”
薑無對它解釋道：“我的助理去調查他的那些緋聞女友。網上花錢租的，就為替他在爸媽麵前打掩護。”
“我去。”卡戎忍不住口吐芬芳，“我說你今天怎麼整得這麼騷包，原來是為了誘拐男主啊。”
“這怎麼能叫誘拐呢？”他隨手扯開領帶，“人自然而然會迷戀上強大的高位者，我隻是稍微給了他一點小小的衝擊。”
褚峰看著他脆弱到仿佛一折就斷的脖子，喝了口冰水。
淦，之前被薑無氣場激起來的威脅感和勝負欲全部變成了統一的……征服欲。
侍者將一個電競風格的蛋糕推到兩人身邊。
上麵除了巧克力做的鍵鼠顯示器，屏幕上還十分逼真的畫出了勝利的畫麵。
蛋糕麵上寫著的不是生日祝福，而是外人看來無厘頭的數字。
16:1
褚峰看著這個比分，心中微動。
“你怎麼知道我很在意那場比賽？”
薑無接過侍者準備的蠟燭插上，“你們隊發vlog，你手機屏保是那場比賽。”
“你第一年打世界賽被淘汰出局的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