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戎:“掠奪氣運?我知道啊。但是□□也太虧本了吧?”
薑無看著鬆開手的海德斯,似笑非笑:“睡帥哥有什麼虧本的。”
卡戎一琢磨,恍然大悟,蟲族身強體壯,擬態也多,還是薑無有眼光。
海德斯落到薑無麵前:“怎麼抱?”
薑無把手環到海德斯脖子上,手下的皮膚一瞬間覆滿蛇鱗一樣的甲片,但海德斯沒有閃躲。
小夥子很自信嘛。
“右手放到膝蓋後麵把我抱起來。”
海德斯單手把薑無抱起來,奇妙的香味爭先恐後地往他鼻子裏竄。
好餓好餓好餓。
高等蟲族們敢怒不敢言,有了女王,海德斯自然不再是它們的王,但是打不過搶不到新女王就很氣。
海德斯家在綠洲中間,空中的木質平台將幾棵樹連在一起,一麵用透明的水晶做成窗戶,將天空、綠洲與城市一覽無遺,地麵上鋪滿了柔軟的毛皮,床和沙發也很軟和,四處零散的放著人類的珠寶,亮晶晶的。
海德斯帶著薑無飛回來,翅膀漂亮得要命,薑無眼睛都舍不得眨,落地的時候說:“你不把翅膀收回去的話我就多給你吃一點。”
海德斯果然把翅膀留了下來,他站在一堆寶石中間,像是會發光似的。
他的眼裏燒著熾熱的火,對薑無說:“給我。”
卡戎大驚,在意識裏小聲bb:“太給了,這個b實在太給了,感覺你很快就能得手。”
薑無卻對他搖頭:“還早呢。”
要是氣運這麼容易就能拿到,懸賞榜單也不會隻見增不見減了。
薑無坐到沙發上,海德斯的視線也緊緊跟隨著他。
他解開衣領,偏著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隱隱能看到其下跳動的血脈。
海德斯呼吸些微的加快了。
薑無指尖在脖子處比劃了兩下,對著海德斯一笑:“可是我是個脆弱的人類,動脈被割破的話會死掉。”
海德斯皺起眉,被愚弄的憤怒油然而生,但是壓不過時刻折磨著他的饑餓感。
“快點。”他催促道,“你說過的。”
薑無:“我隻是說這裏比較好吃,但沒說給你吃。”
海德斯焦躁地扇動著翅膀,看著纖弱柔軟的翅膀把牆壁刮的滿是裂痕。
真是狡猾的人類。
薑無看著海德斯急躁的樣子,仿佛看見了圍著飼養員轉圈圈的大貓。
真可愛呀。
見海德斯手臂隱隱有變作尖刀的跡象,薑無連忙停止逗弄行為,幹脆利落地在手臂上又劃了一道,淺淺的,勉強刮破一層皮。
順著傷口慢慢滲出來一串新鮮血滴,海德斯立刻蹲在他麵前抓住他的手臂吮吸起來。
傷口的疼癢讓薑無蜷縮起手指,嘴裏輕輕哼出聲。
海德斯的頭發披散在背上,顯得他特別柔軟,全然看不出頂級蟲族掠食者的威壓。
傷口太小,海德斯吸得很急,疼得薑無皺眉,伸手抓了一把他的頭發。
海德斯被他抓得一偏頭,抬眼看了他一眼,睫毛又垂下去,安靜地吸吮那一點點甘甜。
薑無的傷口很快愈合了,海德斯正在興頭上,指尖閃出寒光想再劃一道,被薑無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海德斯紋絲不動,看向薑無的眼睛裏全是不滿。
薑無很冷酷地拒絕了他:“等明天。”
海德斯斟酌了一下和薑無動手的勝率,不甘不願地垂下頭仔仔細細地順著那道傷口翻來覆去地吸舔,直到一點味道都嚐不出來。
海德斯隻喝到了十來毫升,但永遠得不到飽足的胃終於停止了抗議,算是吃了個七八分飽。
他冰冷的身體居然因為那一口血充滿了溫度,很久沒有增長的力量也隱隱有所突破。
他把臉靠在薑無的手臂上,聞著幾不可見的一點香氣,問:“好香,不是信息素,這是什麼味道?”
薑無仗著海德斯吃飽喝足擼了一把他的頭發,思索了一會兒說:“大概是我的歐氣吧。”
卡戎:噗——
其實這麼說也沒錯,因為薑無的名字,也高居在氣運懸賞名單上。
薑無獨特的氣運能力讓他的精神體能無視星球的自我保護機製,直接以化身形式降臨到其他星球。
星球自我保護機製到底是如何運作的目前尚處於研究當中,但其他人根本別想以人力進入外星,最多也就覬覦下本星球的氣運者。
所以作為氣運者、堂堂“男主”,混到薑無這份兒上的可謂是丟人現眼至極了。
好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就現在這個情況,整個星際都是薑無的獵場,星海中有無數男主在等他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