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是苗哥送您來這的。至於那個女人,她跑了。她實在有些狡猾,我們沒能堵住她”說話的是個叫阿落的年輕男人,他很有些窘迫,低著頭竟是不敢看歐宇傑。
歐宇傑咬咬牙,自是知道自己赤祼祼躺在地上的窘態隻怕已經在手下中傳遍了,不由越發地懊惱,譏諷地哼道:“你們是越來越能幹了,這麼多人竟然連個女人都抓不住,看來是時候把你們送到聶少的死亡島去鍛煉鍛煉了。”
阿落與另一個男人聽了,臉色倏地白了,低了頭一聲都不敢哼。
歐宇傑看著就來氣,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都退下!讓阿苗進來。”
“是。”
男人們如獲大赦,立即推門出去。
不一會兒,阿苗匆匆趕到,看到他精神奕奕,不由暗鬆了口氣,說道:“傑哥,你醒了正好,歐先生馬上就到。”
歐宇傑皺眉,“誰告訴他的?”
阿苗很有些尷尬,“當時那女人在酒店鬧出不小動靜,所以這件事沒能瞞住。”
歐宇傑懊惱莫名,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是說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歐宇傑栽在了一個女人手裏?”
“似乎……似乎是的……”阿苗支支吾吾地點頭,突然記起什麼,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金卡與一張紙條遞了過去,“這是那女人留給您的。”
歐宇傑接過一看,隻見紙上寫著一排數字,還有簡單的一句話,突顯出她的強悍與理智。
“說好的一百萬歸你了,醒來請驗!”
如此簡單,如此冰冷。
這冰冷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緊緊地握了握手,那張金卡硬得掌心有些疼痛。
隻有這個,才能證明她真的存在過。
也隻有這個,證明著她是真的用錢狠狠地砸了他羞辱了他!
有些憤怒,有些失落,還有一絲他不願意承認的想念。
手一揚,金卡如斷線地風箏一般飄飄蕩蕩地朝樓下墜去,可是那張薄薄的紙條卻仍然緊緊地捏在手心。
他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冷聲說道:“找人描出她的畫相,分發到各處,務必在三天之內將她送到我麵前。不必憐香惜玉,隻要活著便成!”
阿苗聽他聲音已是騰騰殺機,當下也不敢多說,急忙應了,轉身匆匆離去。
歐宇傑握緊拳頭,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女人,既然是你主動送上門的,那麼你就別想再從我掌心裏逃走!
總有一天,你還會躺在我的身下,迷離地輕喚!
他發誓般在心底默念,不肯就此將她從記憶裏刪除。
這時,身後傳來推門聲,有人走了進來,打斷了他的思緒,讓他莫名懊惱,冷哼道:“不是讓你快去麼?又回來做什麼?”
“聽你聲音渾厚有力,看來那女人下手還太輕了些!”身後男人的聲音雄厚低沉有力,未見其人仍能感覺到一種令人無法忽略的威攝力。
“爸,您來了。”歐宇傑一驚,倏地轉身,看到一臉嚴肅不快的歐雄冷冷地站在他麵前,立即說道,“您給我五分鍾的時間,我速度換下衣服便能跟您一起去蘇家。”
他記得今天有重要的約會,關係著他們的家族生意由黑轉白的關鍵,不容有失。
蘇揚集團,是全國十大知名企業的龍頭。
蘇揚,是生意場的霸主,更是他爸爸歐雄的生死之交。
雙方的聯姻,將是強強聯手!
他很清楚這婚姻關係之中隱含的利益,所以雖然素昧平生,卻並不抗拒。
女人,娶進門,關了燈,其實都一個模樣,無謂美醜,無關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