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一片寂靜,門外員工們也被林常的氣勢鎮住,一個個麵麵相覷,隨後迅速離開,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第一次和林常打交道,靳德武多少還是有些被鎮住,但是畢竟差著輩分和身份,靳德武咳嗽兩聲道:“我兒子和幾個女人喝了酒怎麼了,計算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們靳家也不是拿不出那點錢!”
自己兒子做的事情有違道德,可是靳德武卻覺得理所當然,瞧著林常二人不禁冷嘲熱諷:“酒吧,那是什麼地方魚龍混雜,女孩子家家誰回去,去了不就是為了勾三搭四。”
低頭談著煙頭上的宴會,這句話靳德武說的理所當然。
“就是,穿成那個樣子賴得了誰?”說著靳閆也來了勁,仿佛那天自己做的事情就是正確的。
還是的林常體會到了沈越當時的怒火,說怒火攻心快吐血都不誇張。側頭林常靠近了身後的保鏢:“關門叫救護車。”
保鏢轉身離開,林常坐在沙發上身體前傾,雙手搭在桌子上慢慢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二人:“那我們就說說什麼是活該,什麼事理所當然!”
因為是部門會議的會議室,桌子不算發,林常抬腿一腳踢下去,椅子靠著牆桌子瞬間衝了出去,椅子上,輪椅上的一個都內逃過,木桌裝在肚子上,靳家父子疼得呲牙咧嘴。輪椅上的靳閆也是胳膊二次受傷,順便感覺肋骨斷裂。
“林常你好大的膽子,給我上打到他殘廢!”指著林常大聲怒吼,靳德武看著一旁看熱鬧的保鏢紅了眼。
也就是靳德武話剛說完,會議室大門突然發來,從門外進來,顧少君帶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走了進來。
“把誰打殘廢了!”老人沙啞的嗓音傳來,說話的語氣帶著與生俱來的威懾力。
“把誰打廢那?”低頭林常看著自己的雙腿,隨後慢慢抬起頭,銳利的雙眸注視著靳德武,最近一抹邪笑。
陳東海的名號整個冰城誰人不知,冰城有規律,誰動了陳東海的人,那就等於太歲頭上動手找死。
看見陳東海親自過來,靳德武父子也是驚起虛汗:陳老,是這兩個人動了犬子,我也是不得已為之。”
站在那裏靳德武也沒了剛才的霸氣,瞧著林常的目光也慫了下來,本以為林常勢力有限,卻不知陳東海這樣的大人物也會和林常扯上關係。
坐在輪椅上雖不及他人的身高,但陳東海的身份氣勢在這裏,哪怕是上市公司總裁,見到他也要蹲下來跟著自己說話。
抬起頭陳東海看著靳德武語氣讓人心聲恐懼:“你打算讓我抬頭看著你!”
話剛出口,靳德武就像別人打傷了腿,一個沒站穩噗通跪在了地上。
“你的那個孽障什麼品行誰人不知,今天是進了醫院,趕明遇見我直接打死!”雙腳落在地上,陳東海雙手支撐輪椅扶手直接站了起來,看著跪在地上的靳德武:“這倆小夥子從今天開始就是我朋友,誰動他們我就讓誰吃不了兜著走!”
顫顫巍巍的抬起頭,靳德武看著陳東海離開了輪椅,這輩子都沒有幾個人看見過陳東海從這輪椅上起來,唯一的兩次也是被人惹怒,當然那兩個人的後果可想而知。